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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州码头人多吗?”
“多。
去迟州的路人少,但出迟州那条水路船多。
虽然都知道凶险,但赚钱。
多得是人一窝蜂地来,一窝蜂地走。
码头那儿什么人都有,什么店都有,说是码头,更像是个小镇子了。
寻常陆上的镇子都不及它大。”
人多,便容易藏人。
去迟州的水路船只不多,他们一男一女,目标太过明显,待靠岸时,恐怕也不会安生。
“过了迟州码头,下一个渡口离得远吗?”
船夫疑惑:“下一站?下一站就远了,要到白雁滩才能停船。
而且迟州到白雁滩不太平,过白雁滩还需要纤夫拉船。”
“离得很远?”
“转陆路折回去,马不停蹄也得三四日了。”
这样一算,确实绕远太多。
春容不甘心,便又问:“那早一站呢?”
“早一站就是下个渡口了,今晚能到。
下船后骑马,也得三日才能到迟州。”
“乘船呢?”
“过了下个渡口,再一夜就能到。
第二天清晨醒了,还能喝口迟州码头有名的肉糜汤。”
春容擦干净碗,笑道:“麻烦您了。
我回去看看他睡了没。”
“算不上麻烦。”
船夫笑着摆了摆手。
祝眠没睡着。
她刚一进舱室,祝眠便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和船家聊了几句。”
她在床边坐下,手抄在袖子里,先自己暖着,“刚问过,今晚能到下个渡口。
若是上岸改走陆路,三日就能到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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