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八卦杂志们都已经联系好了,明天早上您把照片发给我就行了,保证这条新闻炸开锅。”
孙炤站在酒店的走廊里,满脸的古怪,“您确定要这么做吗?金先生那边……”
金都站在电梯门口,昏黄的光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我那个好弟弟要结婚了,我自然要送上头一份大礼。”
说完他转身走到了那间总统套房门口,拿出房卡贴了上去。
孙炤直摇头,暗骂任霜那个女人真是拎不清,当初私下里跟金都表白过几次通通被拒,明明过几天就要结婚了,没想到一接到金都的电话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金都才进了屋,只见里面漆黑一片,连窗帘都已经拉上了。
他不由得皱眉,伸手正要去摸索开关,谁知一个湿漉漉的身影撞到了他的怀中,死死的搂着他的腰,“你回来了,别开灯,我……我的样子很丑。”
声音里满是哭腔。
池烟哭的太久嗓子已经哑了,像是插着一把尖刀,磨砺着喉咙。
金都没见过任霜几次,根本不记得她的声音,但也明白那些明星最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偷拍,窗帘和灯总是关着。
黑暗中,他用修长的手指好不怜香惜玉的捏住对方的下巴,“嗯。”
他嗓音冷清,黑暗中眼里满是嘲讽。
“你……”
池烟总感觉有说不出的古怪,但此时对方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借着窗帘照进来的那一点点薄弱的光,走到了铺满玫瑰花的大床旁,将她重重扔了下去。
池烟有些发懵,但此时对方已经凑了上来,她湿漉漉的长发缠在脖颈上,勒的她无法喘息一般。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被人凌迟着。
可她的心中却满是欢喜,她这一辈子太苦,唯独宴冬易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甘露。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宴冬易的情形。
就在池烟高二升学的那一年暑假,她母亲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需要住院很久。
但她母亲一直在市里给人家当保姆,那一家子十分的难伺候,别人都不愿意接这份工作,一时间找不到人去帮忙。
而且她母亲还不敢辞职,毕竟这薪水很高。
众思来想去,这份重担便落在了正在家念书的池烟身上,她装了几件衣服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便到了雇主的家里。
她的母亲告诉过她,雇主的家里经常没有人,每天进去正常打扫就行。
她第一次进那么大的别墅的时候,还是震惊不已,连外面搭着的狗窝都比她家的房子强上百倍。
池烟按照母亲的吩咐,将饭菜做了,地板也拖的干干净净,还有就是那些堆积的衣服。
母亲告诉过她,雇主家里的衣服很贵,要手洗才行。
她拿着盆子在厕所里洗着衣服,累的是满头大汗,忽然厕所的门被人推开。
池烟永远记得那一幕,那是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又瘦又高,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形容他都不为过。
而他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手里正在洗的东西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还给我,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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