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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怕这四痴狂怒之下真的杀人,那可无法收拾,赶紧说:“老四,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是关于你师兄的终身大事……”
青影一闪,四痴就到了周宣身前,眼里似要冒火。
周宣走到一边对四痴说:“我佛慈悲,众生平等,家妓怎么了,就比你们游侠低等?游侠以剑术受雇于人,家妓以色艺取悦于人,都属于服务业嘛,呃,你听不懂。
懒得和你多说。
反正我又不会输,做次赌注有什么要紧!
你要强行阻止的话我就命令剑奴开始舞剑。
从现在开始一直舞到我们斗茶……”
四痴一向自以为高超,没想到被周宣这么看轻,怒火熊熊,但师兄现在在他手里,这口气只有忍了,总有爆发的一天的。
周宣呵呵一笑:“老四你真笨,你师兄只答应做我地剑奴,我如果把他输出去,他拍拍屁股就走人,谁约束得了他!”
周宣走回大厅,那个魏觉还在笑,水灵灵的小家妓一动不动站在大厅正中,象等待拍卖的女奴,不禁让周宣心生怜惜。
“诸位都来评评理,这江州人用个家丁来和本公子赌小颦,这是不是欺人太甚?”
周宣退后两步,让三痴站在前面,朗声说:“家妓色艺有高下,家丁当中也有能人,诸位请看,我这家丁非是凡品,乃是极品家丁!”
陈济有心助周宣,问:“周兄,你这家丁有何特异之处?”
周宣说:“既然是剑奴,自然是武艺极高了……剑奴,表现一下自己,别让人把你主人瞧扁了,用你的剑做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既要人震撼,又不要伤人,好好想想,这是主人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一定要圆满完成。”
三痴“嗨”
地一声,身子突然拔起,象陀螺一样急转,双手高举玄铁剑,就如一个大钻头一般朝滕王阁顶钻去,就听得“沙沙沙”
响,眨眼功夫阁顶被穿出一个圆径二尺的大洞!
纷纷扬扬的木屑洒落下来……
三痴倏然落地,剑已还鞘,双掌阴阳虚抱在胸前,一旋一引,纷纷扬扬的木屑受他掌力吸引,迅速向他头顶凝聚,越聚越多,并且旋转不休……
只听叱咤一声,三痴身子向后疾退,一个一人多高、粗可合抱的木屑凝结成的圆柱“砰”
的一声砸在楼板上,果然震撼!
原本漫天飞舞的木屑没有半点沾在场士人地身上,连几只嗡嗡的苍蝇也没了踪影。
一齐被三痴地掌力吸了过去、裹在了木屑柱里。
在场数十名文士、歌妓一个个瞠目结舌,看着阁顶凭空出现地圆洞,圆洞斜斜透下一块日光圆斑,半晌没有声音。
只有那个小家妓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好象身外地事都和她无关。
周宣带头鼓掌:“好!
精彩!
震撼!”
陈济也回过神来,击节赞叹:“这样的剑术,当真是神乎其技啊!”
那群士子这才活络起来。
议论纷纷,有地在担心这阁会不会因此倒掉!
周宣大声道:“诸位江州才俊作个见证。
我这个剑奴当得赌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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