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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涵蕴两眼放光,问:“虫社的吗?分我多少银子?”
得知是一千二百两,林涵蕴乐坏了,当初她地三百两本银还是向姐姐要的,她虽然生于豪奢之家,锦衣玉食,要什么就有什么,但那都是仆人经办,她手上可从没超过一百两银子,银子,还是攥在自己手心里实在啊!
静宜仙子哂笑道:“你这个小财迷,也不怕周公子笑话。”
林涵蕴一手一只银锭掂着玩,歪着头望着周宣,笑靥如花,娇声说:“是自己哥哥嘛,怕什么笑话……周宣哥哥,是不是?”
林涵蕴一发嗲,周宣就有点后脑勺发麻,说:“没事没事,今晚抱着银子睡觉都行,哈哈,道蕴姐姐,小弟告辞了,府中还有事,年后就要远行,总要安排妥当才好。”
周宣回到府中,自己提个灯笼由侧巷、穿廊直至第四进,想先进去和雀儿她们说一声,然后去见羊小颦,却看到前面侧巷伸出一盏昏黄的小灯笼,随即转出一高一矮两个单薄的身影,撑着一把油纸伞,灯笼光照见的三尺之地,雪花象飞蛾扑火一般聚集落下。
“公子……”
羊小颦的声音象冰凌在碎裂,清脆、幽冷,让人无限怜惜,恨不得捕捉到这声音好好呵护。
周宣赶紧迎过去,问:“小颦,找我有什么事?”
油纸伞下的羊小颦无语。
小丫头福儿说:“公子,羊姑娘等你一天了,我们在院门站了好久,脚都冻僵了。”
第002章羊小颦失踪
周宣伸手一摸羊小颦撑伞的手,冷得他手指发痛,简直成了冰块了嘛,责备道:“我说了从都护府回来就会来见你,你到底有什么急事?这样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羊小颦薄薄的嘴唇微颤,想说什么,长长的睫毛扑扇了一会,却还是无语。
周宣放缓语气,拉着她的手温言道:“来,进去说话。”
三个人进到羊小颦的房间,将严寒关在门外,福儿赶紧往火盆里添木炭。
周宣看羊小颦的脸蛋冻得发青,象越窑青瓷一般,便双手捧起她脸颊,冷如寒玉,轻轻替她揉了揉脸蛋,说:“小心长冻疮,红一块紫一块,很难看的。”
小丫头福儿年龄小心思多,见周宣给羊小颦又是揉脸又是搓手,看着自己也是冻得发红的小手,心里说:“我的脸也冷、手也冰、也怕生冻疮,公子却不给我搓揉,还不是因为羊姑娘生得美吗,唉,做美女就是好!”
羊小颦睁着美丽的大眼睛,任周宣搓揉,还是周宣自己不好意思了,住了手,问:“小颦,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羊小颦走进里间,取出一个卷轴出来,在周宣徐徐展开,却是一幅字,全是“寿字”
,金文、大篆、小篆、隶书、楷体、行草……还有很多周宣不认识的书体,但都知道写的是“寿”
字,大大小小数十个“寿”
字写满了二尺条幅。
隐隐组成一个大大的“寿字”
。
一瞬间,周宣地心柔软得发酸,今天是十二月初一,是他的生日啊,以前他只过公历生日,所以都忘了自己是农历十二月初一出生的了,上次回江州在随家庄的路边客栈里。
他和这小家妓睡在一张床上,问知小家妓是正月初一生的。
他才记起自己生日是十二月初一,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这小家妓就牢牢记在了心里,今日等了他一整天,提着灯笼在雪地里等他回来,就为了把这幅“寿”
字给他祝寿!
“雀儿和针儿都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当然,我也没和她们讲。
要是讲了,她们肯定会记住的。”
周宣笑道:“小颦,亲我一下,祝我生日快乐。”
羊小颦脸色微红,抿了抿嘴唇,突然就踮起脚,蜻蜓点水一般在周宣唇上触了一下,然后退开一步。
俯首低眉,手拈裙带,还好,手没朝内室绣床指,但即便这样已经让周宣很受考验了,真想把这娇怯怯不说话地小家妓给宠幸了。
思来想去,还是以待来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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