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炎菲的脸色极不好看,对安宁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
这第一次说买分的事情,明明是她自己要买分,却要说成安盈,现在这画明明就是思禅的画,还非要说是她自己画的。
难怪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跟思禅的画好像。
杨炎菲觉得今年这个生日过的是这几十年来最糟心的一个生日。
旁边的人一听这画居然真的是安盈妈妈的画,而且还有这样的大人物出来作证,都鄙视的看着安宁。
“唉,这安宁我真的是对她无语了,刚才自己买分说是她姐姐买分,现在又拿着别人的画来送人,我也是醉了。”
“这特么刷新了我的三观好不好啊,我醉的醒都醒不来好嘛,简直了。”
“这指鹿为马,黑白颠倒的功力,安宁认第二,都没人敢人第一。”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丢脸死了,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还好意思呆在这里。”
“刚才谁还在夸安宁画的画好看,还说安盈跟她画的不是一个档次啊?”
苗若兰这时开口,有些气不过的冲着旁边那群小姑娘凉凉的问了一句。
那些小姑娘脸上的神色微微尴尬了一下,最后有一个小姑娘站出来说:“那也不能怪我们呀,怪只怪这安宁演技太好,我们都被她骗了,不知者无罪啊。”
“对啊,不知者无罪啊,谁知道这安宁是这种人啊。”
“简直恶心死了,赶紧让她滚出去吧,我看着她把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
一群小姑娘在那里对着安宁指指点点,说话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安宁站在一旁,脸色由红变紫,最后变成一片惨白,可是她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麻木的站在那里,任由大家唾骂着。
不过她的目光却落在安盈身上,眼里满满的全是怨恨,她咬着牙,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让安盈好看。
谭嗣桐做完鉴定以后,他觉得他是该功成身退了,今天他本来是回镇上看看,当年他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后来跟着父母一起离开了,多年后,他刚好没事儿,想回来看看,就被沈家那小子给逮到了,让他来帮个小忙。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今天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思禅的女儿,当年思禅可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了。
“把你妈妈的画拿好了。”
谭嗣桐将画递还给安盈。
只是在安盈还没有接到画的时侯,乔慧突然冲过来,一把拽住了画框的一角,而安盈也刚拿到了画的一角,乔慧便跟安盈拽着画,谁也不松手。
乔慧一边抢画,一边说:“什么严思禅的画,这明明就是我女儿画的,你们这些人眼都瞎了吗?你是谁啊你,你说是严思禅的就是严思禅的了?”
杨炎菲今天已经够糟心了,现在乔慧还给她玩这一招,她这是要给他们黎家得罪人不成。
她也不看看站在她面前的是谁,也敢这么得罪。
杨炎菲气的吼了乔慧一句,“什么都是你女儿的,谭先生是什么人,他会乱说,拿着思禅的画在这里做什么假,把画还给盈盈,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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