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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那一伙子,但凡帮沈绰为祸苍生过的,都被主上给收拾了。
这又来了一个不识相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沈绰身上,就有一种气质,让但凡沾过血腥味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小丫头若是发起狠来,必是十分爽利的,就会忍不住想要煽风点火,与她助纣为虐。
混战之中,秦宁将一个黑衣人擒过,推给沈绰。
沈绰眼都没眨,从那人背后揽过脖子,横剑割喉,一招毙命,甩手将死人扔掉。
秦宁就叹为观止地将头一偏,“好样的,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喜欢你了。”
接着,捞手又是一个,扑面推了过去。
沈绰一剑刺入心口,直没剑柄!
再拔剑时,噗地一股血,喷溅在脸上。
她尚未长开的脸蛋儿,还少许有一点婴儿肥,因为情绪激越而有些粉白的薄红。
杏眼之上,微微卷曲的睫毛,一滴殷红的血,缓缓滴落。
一眨不眨……
秦宁杀人,白衣不染,回眸间灿然一笑,“千金,现在,我也开始喜欢你了。”
“来!”
沈绰紧了紧手中的剑,只吐了一个字。
她发狠的时候,向来话不多。
“好!”
秦宁眼中发光。
风涟澈则背对两人,万年铁板一块的脸上,忽然悄然笑了一下,之后恢复原状。
于是,三个人,一个战外围,一个守内防,而沈绰,只负责杀人!
小树林中,来袭的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倒下。
除了惨叫声,便是小薰捧着脸蛋儿的尖叫声。
她在尸体间跳来跳去,跟在沈绰身后。
完了,完了!
小姐疯了!
远处,半山林中,有人一袭黑色披风,头戴深深风帽,将脸颊深藏其中。
唯一露在外面的,就只有一只白皙的手,握着一串翡翠手钏,上面的珠子,颗颗硕大,成色乃是极品。
那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慢慢过着珠子。
身后随着的人道:“公子,沈国师的人,怕是不能成事。”
“你去……”
男子短短两个字,清朗温雅,与这一袭隐于暗影深处的披风截然相反。
很快,下面的形势,发生了变化。
同样的黑衣杀手,一拨又一拨,杀也杀不完。
而敌人,也骤然变强,方才玩一样的策略,就行不通了。
秦宁意识到不妙,趁空隙,与风涟澈抵背而立。
“指挥使大人,拜托你了。”
“嗯。”
风涟澈依然话少得几乎没有。
秦宁说罢,也不给沈绰一点准备的时间,拎了人,两脚蹬了身旁的小树,一跃而起,手中绢伞撑开,凌空飞渡,轻飘飘地就踏着林子顶上的树枝儿,飞走了!
“去哪儿?”
“打不过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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