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基道:“给本王吧。”
这药熬了一夜,烫手的很:“还是我来吧。”
栾云基看见了戈松月掂着的厚布,也没多说什么,跟着她进屋了。
直到喂席冰恬喝完药,又喝完粥,栾云基才回到基业宫。
做到这样已经够了,太殷勤的话,未免会惹人怀疑。
“戚枫澜!”
戚枫澜刚进宜咏宫的大门,席冰恬就看见了他,高兴的喊道。
戚枫澜心中一片温暖。
一看见戚枫澜,席冰恬就想起了被自己扔下地上保命的耳坠。
她摸着耳坠道:“你送哀家的耳坠丢了,不好意思啊。”
“耳坠?”
戚枫澜疑惑道?他并没有送过席冰恬什么东西啊?
席冰恬还以为是他不好意思承认,笑道:“害羞什么啊。
不是你让你弟弟送来的么?还说白玉过于纯净不适合哀家,才换成了暗红色的。
虽说比起暗红色哀家更喜欢白色,不过只要是你送的哀家都喜欢。”
戚枫澜冷哼了一声,他这个弟弟,刚到天云就不老实。
若不是戚馨给了他这药,怕是他现在已经没命了。
不过白色不适合席冰恬?这一点,戚枫澜倒不认同。
他见席冰恬也没什么事,就匆忙离开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戚枫澜又回来了。
他随手将一对白玉耳坠扔在席冰恬身上:“暗红高贵,你撑不起来。”
他眼神四处游离,话也说得漫不经心。
席冰恬高兴的戴上耳坠:“你这意思是说哀家很纯净么?”
“是,纯净的不能再纯净了。”
戚枫澜懒洋洋的说道。
是纯净,纯净的都傻了。
来了半日,还没问正事。
戚枫澜换了一副颜色,问道:“你是如何坠下高台的?”
席冰恬一心都在那对耳坠上:“就是有个贼人,他步步紧逼,哀家就掉下去了。”
“那人可有什么特征?”
“看不清,可他好像很难受,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云基昨夜已经抓到人了,他现在已经死了。”
想到那一幕,席冰恬还是不由的寒颤。
“死了?”
戚枫澜才不会相信。
席冰恬如此一说,他更加确信,昨夜的贼人就是戚藏。
别有用心
从上次席冰恬婉拒了自己往宜咏宫塞人后,段姿香就一直命人暗中盯着宜咏宫的动态,有什么异象及时告诉她。
自然,栾云基守了席冰恬一夜的事没能逃过她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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