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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自以为很优秀的年轻人了,可真的扔到市场上一比,不过也就是被挑拣的菜罢了。
不适应规则的,很快就会被淘汰。
有时候,只能逼迫自己成为自己讨厌的人。
温蓝有点儿闷,她是真不喜欢这样。
道理懂,可就是不喜欢。
因为她的沉默,江景行也有那么会儿没说话。
后来她实在是有点困了,靠在床头休息了会儿,谁知就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江景行给她脱袜子、脱外衣,然后又轻柔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温蓝在心里暗骂他不正经,奈何实在太累了,不想撑开沉重的眼皮。
可谁知,他给她脱掉裤子后只是把她抱到了床里面,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这时才勉力撑开一丝眼缝看他。
见她看她,他笑着解释:“穿那么多睡觉,你会不舒服的。”
她的眼皮又合上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还以为他就想跟她……
她背过身去,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可身后窸窸窣窣了会儿,被子一角被掀开,一具滚烫的肉.体贴了上来,把她结结实实环在怀里。
因为暖气不足,她本来是有些冷的,被这样一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由面红耳赤。
“别乱动。”
江景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告诫,“还想不想好好睡觉了?乱动,一会儿起反应了我不管。”
她原本想要挣扎的手停下来。
是真的困,天大的事儿都阻拦不了她睡觉。
就这样,被他抱着进入了梦乡。
只是,夜半的时候被吻醒了。
她撑起眼皮,不期而遇地撞入他漆黑的眼,见她醒了,他也不再忍着,低头含她的唇,加深这个吻。
他按着她肩的手,缓缓游移,滑动往下,刺得她战栗了一下,迷蒙地望向他,搂住他的脖子。
在这一团炙热而潮湿的气氛中,海浪般汹涌而来,身体酸软,她后来还是顺从本心,勾住他的脖子,迎接着他长驱直入的舌,接纳他。
他的节奏真是恰到好处,时轻时急,时骤时缓,弄得她欲罢不能又酸胀无力,四肢好似瘫痪。
雪细密如点般砸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像密集的鼓点,让人心潮澎湃,又急又切。
花样儿是真的多,从前到后,从上转下,颠来倒去,被单拖曳到地上,不经意又撞翻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轻微的震动声响,她心道完了,肯定是碎了。
可这会儿再顾不得其他,她像条搁浅的鱼,躁动难安,翻来覆去只想得到些许水源慰藉。
他压下来的时候,她也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头发像海妖般在雪白的皮肤上散开,勾住他的手指,缠在他的肩头,好像要把他勒紧、溺毙。
可这会儿感觉要被溺毙的是她,双眼水杏儿似的瞅着他,弓起背脊,想要又得不到的那个临界点儿:“江景行,你前女友也没有说过你很会?”
活儿是真的好。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她的发丝,轻易把她捞起:“那你前男友们有没有说你你很会叫?”
她又去抱他,贴着他,双手支在身后,雪白的脖颈绷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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