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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过齐煦走到了门外,看着院子里的斜阳。
“你知道我为何会叫顾余吗?”
齐煦心知自己问错了话,有些紧张的走到她跟前道:“阿余,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因为我的父亲他嫌弃我是个多余的,所以才给我取名叫顾余。”
她淡然的说。
齐煦听的这话赶紧伸手拉住了她的手:“阿余,以后我再也不会提到顾府了,你要知道,你在我心里那是此生唯一的人,我定会将你护在心里,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话别说的这么早,如今我十五,你也才十六,正是人生初期,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何事,人心也是会变得。”
顾余冷冷的看着他道。
这一世她根本就不相信有什么此生唯一的爱情,不过就是因为喜欢而相互纠缠罢了。
“你跟我去个地方。”
齐煦便要拉着她离开。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顾余就这样跟着他一路穿过几个假山,两条长廊,最后在一个屋子前停了下来。
齐煦朝她看了一眼:“就是这里,我们进去吧”
他打开了门,将她拉了进去。
屋子里头昏黄的一片,拨开帘子走到了里间,才发现这个地方竟然是个灵堂。
屋子里溢满了梅香。
正中间的桌案上放着一个灵牌,走进才看到上面写着:生母容妃之灵位。
她有些惊惶的道:“这是你的母亲?”
齐煦朝她点点头,从一旁的案几上拿了三根香借着烛火点燃,待到最后三根香的头部全部均匀的点燃,又双手握着朝空中挥了挥。
香头燃烧着熊熊火苗才消失,冒出一阵阵灰白的烟,他朝灵位拜了三拜。
“母妃,阿煦带媳妇来看你了,您高兴吗?”
说完还朝顾余看了看。
顾余有些尴尬的跟着拿了一炷香点燃朝灵位拜了拜。
“容妃娘娘,顾余初次见您,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齐煦竟然这样可怜,年纪轻轻便没有了母亲的呵护,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那段低谷期的。
两人在屋子里待了一会,顾余又被齐煦带到了另外的一个位置。
假山下的梅花。
那株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梅树上面还有几朵花瓣残留在上面,远远望去有一种落寞感。
“这是我母亲在世时最喜爱的梅花,也是她所种下的,带你来看看。”
齐煦指着梅树道。
“不知容妃娘娘是何时过世的?”
她将视线落到了齐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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