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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流过泪的眼睛,睫毛都还是湿的。
祁驰轻轻地抿住了他湿润的睫毛,带着微弱的气息吮了一口。
程幼让身子一颤,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按住了肩。
温热的舌尖描绘敏感的眼皮时,程幼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发现自己蓦然发出声音的程幼让急忙闭紧了嘴。
大概是因为即使在他们这段关系里,他选择了处于他的下方的位置,但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会感到一些羞耻和自尊心。
就算他们时常情动到最浓处,他也从来不愿意让那些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就算他知道他喜欢听到他或欢愉或痛苦的叫声,就算他时常磨着他哄着他,他也还是不肯轻易就范。
“你说让我别忍着,我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
燥热的车内,他贴着他的耳朵,委屈又蛊惑。
说完,他又含着他红透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要伪装无辜,又藏着心机,等着他说出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唔...啊!”
程幼让刚要回话,一张口却先让这样一段令人耳热的轻呼先跑了出来。
祁驰满意地笑,又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问:“怎么办?”
在体力和耐力上,程幼让从来不是他的对手,没坚持几分钟就缴械投降。
“跟我回家,我们小声点。”
程幼让全脸通红,耳尖也是。
平复了好一会才终于能好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祁驰又问:“我是你带回家的第一个人?也是你喜欢的第一个人吗?”
他嘴唇一张一合,全都碰在他的唇上——
“是,是你......嗯...只有你。”
......
第二天是祁驰送他去上的班,这人一大早偷偷溜出去后没急着回家。
就在车里睡了一会,等程幼让出来又送他去公司。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又突然来了,直接坐到了程幼让旁边。
坐在他们对面的乔书慕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实在忍不了,吐槽道:“你们就不能克制点?瞧这黏糊劲?”
程幼让表情不变,淡淡地看着坐到身边的人拿起他的杯子就喝了一口水。
“上个周末,你朋友圈里发了一张合照。
一个寸头的男人从身后抱着你,据我推测照片是在床上拍的,你们都没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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