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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浑身的血迹和气息让他不适,他已经不想再忍受了。
以刚才俞平川的表现,江牧很确定灭了江家满门正是俞平川的示意,但是他的那个父亲真的不知道自己孩子做下的恶事吗?
看俞平川那轻易报出自己父亲身份的行为,想必他也不是第一次在被仇家找上后以父亲的权势脱身了,既然如此,那这武林盟主,就一定不无辜。
更何况江家玉佩的消息,连江家少主江牧都不知道,那俞平川又是从何而知?但如果是那武林盟主,或许就不一样了。
从记忆中找出和武林盟主相关的回忆,江牧收拾好自己之后,把行李准备好,雨一停就骑马离开了平城。
朝着武林盟主俞境清所在的禹城而去。
一夜未眠,天亮之时,那雄伟的城门就远远地出现在了江牧的面前。
排队进了城,热闹繁华的场景就映入眼帘,城外的凄凉寂静被这堵厚厚的城墙阻隔,塑造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虽然在江牧的印象之中有俞境清的存在,但是他对俞境清的印象也和所有武林人士一样,只在传闻中听说过这当了二十余年盟主之位的人、
传言中他嫉恶如仇,武功高强,其所在的禹城是整个江湖最安全的地方,所有人在这里都不必担忧自己的安全,这里不允许发生打斗,就算是来寻仇,在禹城也得守禹城的规矩,得离了禹城,才能复仇。
这样的规矩江牧不予评价,但是单从这样的传言而论,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他的儿子会是那样的一种德行。
如此备受爱戴的盟主,其子却无恶不作?
江牧坐在街边的小馆里,听着周边食客对盟主的推崇,在心里不断推敲着盟主的行为。
“下月就是武林大会了,这次盟主不知还能不能赢?”
“你在说是什么呢!
盟主必然会赢,他如果不赢,还有谁能赢?”
“但是盟主已经五十了,他......”
江牧心念一动,下月居然就是武林大会。
他本打算旧计重施,直接找到那盟主问他此事,若江家灭门他也有参与,那直接杀了他便是。
但是以这盟主的声望和阅历,江牧并不觉得夺了他性命就是最好的惩罚,江家满门上百口性命,那俞境清一人的性命如何能抵?以这人这些年的行为,足以看出他对权势声望的在意。
有什么惩罚是比在他最在意的武林大会上揭开他的假面,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更让他感到痛苦的呢?
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江牧便觉得浑身轻松,直接找了间酒楼打算住到武林大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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