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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
焰归宁用两指扯了扯离川止靠近床沿的右耳,让他耳后的皮肤显露。
只见他的后耳有一道红斑,应该是服用了迷药后药效未完全消退之前机体出现的自我防御应激反应,透过皮肤纹理表现了出来。
“一圈深,一圈浅。”
她道。
焰熙安上前仔细查看,果然如她所说,这道红斑依上而下,颜色深浅分为了两层,上面那层更淡,下面那层更深。
“迷药下了两次,第一次下得早,量也更少。
第二次则药量更大。
是这样吗?”
焰归宁点点头。
“是同一种迷药吗?”
焰归宁再次点点头。
“第二次就是南蝶行凶被发现后到儿子的房里给他下的吧,”
月烬辰插话道,“那第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为何而下的?”
他似突然想到什么,道:“所以说……在南蝶到离川止的房间之前,他就已经是昏迷状态了?”
焰熙安不语,听着月烬辰继续道:“可若按小马所说,她并没有喊人,出来的时候也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有意思。”
月烬辰抱起了手臂倚在柱上。
“请问,南蝶用的那把匕首,现在在何处?”
焰熙安转头问阿正。
阿正明显精神不佳,愣了几秒才迟钝道:“匕首……噢!
“他一拍脑袋,”
宗主收起来了,不让任何人看见,就连夫人也不行。”
“阿正是吧?你也收拾宝和殿去了?这么累?”
月烬辰不满道。
“回大人,小的的确是负责仪式的……”
“那大夫人和大公子争吵的事,你也知道咯?”
“知……知道,小的还是最后一个被夫人喝出来的,连最后一只珍贵无比的白玉杯都没来得及摆出来,掉在供桌下也没来得及捡……”
既然见不到凶器,那就只能赌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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