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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朱大夫这么说,床幔里面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旁一直有些坐立不安的谷雨这才露出了一丝苍白的笑容,「老天爷保佑,大奶奶总算没事了。
」而一旁的夏至则笑着递过去了一个干净的帕子,「秋禾姑娘辛苦了,快擦擦汗吧。
」
林秋禾接过帕子,擦了额头上的汗水。
帕子的一端在她鼻尖掠过,秋禾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眯着眼睛抬头看向夏至。
「这是夏至姐姐的帕子?我看着花绣得格外漂亮呢。
」
「你救了我们奶奶和未来小少爷的命,我可不敢再厚着脸皮让秋禾姑娘叫我姐姐。
你直接叫我夏至就是。
」夏至满脸笑容,又道,「这帕子虽然是我的,却是谷雨送我的。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绣工。
这上面绣的是迎春花,正是早两个月迎春花开的时候我央她绣的呢。
」
能在花氏身边当大丫鬟的,自然都是聪明人。
之前着急花氏的情况,夏至才没有开口。
如果花氏情况稳定下来,她自然是想起秋禾和谷雨似乎不对付的情形,就想着帮谷雨多说两句好话,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毕竟,林秋禾看着虽小,这一身的本事却似乎比朱大夫都强。
花氏有孕在身,只怕孩子出生之前他们都要供着林秋禾了。
林秋听闻这帕子是谷雨所做,唇角慢慢噙着一丝嘲讽地笑意,却没有把帕子换回去反而随手把帕子握在了手心。
她之前之所以敢冒险以性命担保为秦大奶奶保胎,就是基于前世她所学的一身家传的针灸治法。
如今母子平安,她想起自己被人陷害的事情,唇角的笑容就愈发冷了起来。
「大奶奶这里只需要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精神也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她说着看向夏至和谷雨,「不如两位陪我一起在外面候着。
」
夏至回头看花氏睡容平静,没有了之前的痛楚就没有多说话。
谷雨却迟疑,「大奶奶这边总归是留个人比较方便吧?万一她醒了……」
「谷雨姐姐放心,我下的针,大奶奶半个时辰内是不会醒过来的。
」她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一眼谷雨,「姐姐留在这里才是真的无用武之地呢。
」
谷雨迎上她那双漆黑的眼瞳,只觉得心中猛然一跳,连忙跟着出了床幔。
三人到了床幔之外,秋禾仰脸看着一旁再次给秦大奶奶诊脉的朱大夫,开口道:「朱大夫,之前老夫人和太太都怀疑是我做的果酱里面放了活血化瘀的东西,不如朱大夫和我一起看看大奶奶所吃的果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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