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母妃费劲心力要给你娶段凝为正妃的原因。”
四殿表情凝重盯着舒妃:“母妃此话日后切不可再提。
祁国奉行立长立嫡,那位置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操心劳力。
二皇子无大用,不过大皇兄温顺谦和,堪当大任。
儿子和大皇兄关系和睦,母妃不用忧虑。
既不求那位置,正妃母家就只是正妃母家,即使求那位置,儿子也无需靠一个女人成事,更遑论被个女人掣肘。”
说到最后一句,四殿面有寒意。
舒妃有些无力,自古这长在深宫中的皇子哪个不是牟足了劲要登那位置。
她生的皇儿倒好,明明哪都不比别人差,却甘愿为他人做嫁衣。
舒妃自知不能急于一时,心道这事只能日后再想办法点醒他,从而徐徐图之。
至于正妃,段太傅那决计不能出纰漏。
舒妃一直知道她的这个儿子重规矩,他既答应娶进门,就一定会给足正妃脸面,哪怕心底再不满意正妃,也不至于表面让正妃难堪。
但那是t从前,如今舒妃娘娘不敢保证了。
如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元家女迷惑了四殿下,元家女再吹点枕边风,那后果不堪设想。
舒妃急切拉过四殿下的手,谆谆道:“你可答应母妃,正妃那切不可薄待了去。”
四殿下半阖眼眸,再抬眸,点头:“只要正妃不惹是生非,儿子保证她永远是四皇子府的正妃。”
舒妃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也许是四殿下最大的让步。
如果她再让他多去正妃屋里,势必要让他再反感皇子妃几分。
舒妃明智的不再开口提此事,只转而不动声色问:“前几日,子悦和子喜进宫看本宫,说是四殿下送她们出府养老了?”
四殿下最看不惯他母妃这套明知事情真相,还故意多此一问的举措。
他直言不讳道:“两个嬷嬷欺我府中良夫人,是以被儿子赶走的。
两人也并非母妃宫中之人,不要听信了谗言才好。”
舒妃被四殿下一针见血戳破,也不装了,同样直截了当:“本宫为何几次听说你在府中极宠那元家女?”
四殿下这回留了点心眼子,反问他母妃:“大皇子二皇子府中皆有偏宠的侍妾宠姬,还有陛下,听闻陛下最近也极宠那新入宫的梁美人。
为何人人皆可,母妃却要干涉儿子府中?”
舒妃心道她不喜元家女,有这么明显吗?还有他和大皇子二皇子及陛下能一样吗?
舒妃尽量心平气和道:“那大皇子二皇子及……,他们也没为个女人大庭广众的抹眼泪吧?也从没听说哪个皇子王爷为个侍妾亲自去登院判的私人府门。
还有你府中五湖四海的厨子是专门为元家女一人效劳的吧?因为她喜欢牡丹,四皇子就将原本种在园子里的命人全部移到她院子里。
本宫怎不知皇儿原也有如此偏心的时候?”
四殿下移开目光,盯着窗前琉璃花瓶里的一支腊梅出神。
语气十分平静:“男人都喜新厌旧,儿子应当也不会例外。
对于喜爱良夫人一事,顶多也就宠个半年,母妃放心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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