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先去百货商店买了两套小衣服,连同这两天做出来的果酱一起寄回上水村,另外还寄了一百元的营养费学费回去,当然,也少不了娘家人的。
出了邮局,程素推着车走了几步,路过一个酒楼的时候,突然有人从里面被扔了出来,正好砸向程素这边,连人带车砸倒在地。
“嘶!”
程素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的确良衬衣,被这么一砸,栽倒在地,车子倒了也就罢了,自己的手臂往地上一擦,小臂一条血痕立即现了,疼得她直抽气。
咋这么倒霉啊,她只是在路上走着而已,这都能被砸中!
而砸在她车上的人却是跳了起来,在门口破口大骂:“廖时发,你过桥抽板,说话不算话。
你个龟孙子,缩头乌龟,你出来,咱们说个清楚明白!”
程素坐在地上看过去,只见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小伙,梳着中分头,穿着潮流兴的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回力鞋。
再看这门前,发记大酒楼,门庭足够大,程素依稀听谁说过,这酒楼因为总厨是御厨祖传的手艺,所以生意很不错,在清城也很出名。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叫公安说你捣乱了。”
门口处,有个穿着安保服的保安指着小伙大声道:“你爸把糖当盐,害的那客人进了医院差点没命,没追究只辞退就算好了,还敢来闹。”
“这是阴谋,分明是阴谋,明明是廖时发设计的陷阱,他就是蓄谋已久,想赶我爸走,也不看看,这酒楼是靠谁才有今天,我呸!”
小伙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里面有人走了出来,道:“那客人身份尊贵,要不是我百般哀求,你爸蹲大牢吃牢饭都有可能,我今天就卖你爸最后一个面子。
宋清波,不要再来捣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廖时发,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肯露面了。
当初廖大爷在生时说过,这酒楼有我爸两成股份,你使阴谋,为了这点股份,赶我爸走,你卑鄙无耻下流。”
那叫宋清波的见到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立即破口大骂起来。
“不过是口头约定,谁知道是真是假,赶紧滚蛋。”
廖时发冷笑,一挥手,对保安道:“他要是再敢进来,就报公安处理。”
“是。”
宋清波气得直骂,这骂了一会,又想冲进去,这时,有一个年约五六十的老男人走了过来,拉着他。
“清波,我说过几次,不让你过来,你怎么不听,跟我走。”
宋清波一看来人:“爸,我就是不服,谁都知道是廖时发在耍阴谋,爸,咋能这么就算了!
这酒楼有我们一份。”
“住口。
我工作上做错了,就是我的责任,不管有没有股份,我要负责是应该的。”
老人厉喝出声,扯着他走:“你要是还认我做爸就跟我走,要是想气死我,就尽管在这耍赖痞子。”
“爸!”
宋清波见老头子发火,只能讪讪作罢。
“我说,小伙子,你撞到人了,难道都不说一声,或扶我一把?”
眼看着两人要走,程素蹙着眉叫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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