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理会的,可没一会儿,又接连震动了几下。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
这么晚,谁没事还发微信?
真要是有急事的话,早就打电话了好吗?
但不理的话,那人能安静的了?
索性拿起手机,一看,还真没猜错。
某人是接连发了三条信息过来:
“睡没?”
“不理人啊?”
“那我过来了?”
还威胁人呢?
裴景夏这才回了条过去:
“睡觉,别瞎逼逼!”
可没等几秒种,敲门声就已经响起。
“睡不着出来聊聊呗。”
今晚两人应该谁也睡不着吧?
确实。
裴景夏是因为心里装着事呢。
而薄纪渊,还要等多方回复的。
不等到回复,哪能真的放心得下?
屋子里,裴景夏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
又看了看身旁睡着的小家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
走到门口,打开门。
就见男人一手拿着一瓶红酒,一手拿着两只红酒杯:
“来点?”
呃。
裴景夏本想拒绝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行啊!”
不喝点红酒助眠,今晚恐怕得睁眼到天亮了。
“那,走吧。”
某人可得意了。
裴景夏看的嘴角直抽抽,却也跟在男人身后下了楼。
管家还有佣人此时都回房休息了,主楼这边,除了外面巡逻的保镖,就只有两人在大厅。
屋里屋外都安静极了。
裴景夏主动拿过红酒瓶,打开瓶塞,往酒杯里倒酒。
男人也没阻拦,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女人看。
裴景夏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男人的目光?
顿时,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起来。
咳。
“薄纪渊,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自己脸上有花不成?
男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不看你看谁?这里还有别人吗?”
真要有的话,那就瘆人了。
裴景夏知道这个男人痞的很,也不想多废话,端起酒杯就抿了两口。
“不错,挺好喝。”
要说品酒,真多最多就只能感觉出来好不好喝罢了。
牛嚼牡丹,大概就是如此了。
男人可没提过,这瓶酒,价值市区一套房呢,都可以上最高级别的拍卖会了?
毕竟,在太子爷这里,只要裴景夏高兴,区区的一套房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喝啊?”
问。
“嗯。”
“那再倒点?”
斯!
裴景夏嗖嗖瞪了过去:
“薄纪渊,你该不会有什么图谋吧?”
男人笑得可乐了:
“你猜我在图谋什么?”
猜个屁!
裴景夏可不想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爱说不说。
薄纪渊耸了耸肩,也端起酒杯抿了几口:
“我图谋的,不就裴小姐你吗?”
呵呵。
还真是半分不隐瞒啊!
裴景夏鸡皮疙瘩都要起了:
“可别,我这儿没什么值得薄家太子爷图谋的。”
少在自己这动歪心思。
薄纪渊当然听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裴医生,就这么不自信吗?”
“不自信什么?”
这事跟自不自信有半毛钱关系吗?
再说了,自己就一平民老百姓,能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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