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把无赖精神贯彻到底,回答丁母道,“我有什么好东西,能教你们知晓。”
脖子上的疼意不容忽略,他没有再和丁母多说,这回出门前,仔细把自己包裹起来,而后快步冲回家。
薛漓圆坐在客厅,丁则洝突然火急火燎的开门冲进屋,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丁则洝坐过去,露出脖子给薛漓圆看。
“以后没有大事,你不要出去。
外面太阳毒得很,我才走几步,就被晒成这样。”
薛漓圆看到了丁则洝后脖子上的伤,哪里像是晒伤,还不如说是被什么利器刺伤。
整个后脖子的伤口是一个点一个点的,密密麻麻的小孔往外冒着血,他的脖子都湿了。
破掉的皮连着肉,血淋淋的挂着,还有些被丁则洝自己蹭掉了。
她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问许多,忙给丁则洝处理伤口。
凉丝丝的晒伤药涂上伤口,丁则洝松了口气。
他说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伤口就是很疼,而且越来越疼。
正当他思考着怎么出去通知其他人,白日轻易不要出门,便听到一声惨叫。
薛漓圆叫遭,“不会是谁又晒伤了吧,你坐着,我去看看。”
丁则洝忙拉薛漓圆,把她按在沙发上。
出门前,他拿厚衣服把自己裹个严实。
其实现在的热是身体能够接受的程度,但光线十分刺目,且太阳能在短时间内把人伤成这样,恐怖又反常。
薛漓圆也武装一番,跟着丁则洝一道出去。
两人走出院子,才能看到出了什么事。
王溜子以前就是个混混,还失手打死过人。
只是那时候丁则洝刚好升上捕头,被打死的人也是个混混,还和丁则洝不合,丁则洝便帮王溜子做了假,造成被打死的混混是自己喝醉掉进湖里淹死的假象。
后来就算对方家里报官要查,丁则洝是捕头,查案的结果自然会动手脚。
王溜子五大三粗,身体比丁则洝还皮实,过去可是丁则洝身边最能打的人之一。
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惨叫不迭的在地上打滚。
丁则洝健步如飞冲出去,抛出被子盖住王溜子,也不敢再在露天地下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势。
有人不清楚情况,只觉得太阳刺眼,简单的用布和衣物包裹了身体,就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在单薄的衣料下,好几个人被晒的嗷嗷叫,赶紧跑回了家,只站在屋檐下往外看。
丁则洝大声喊道,“别出来,都别出来。”
王溜子的媳妇进不进去,还是要哭哭啼啼的跑出来。
她只穿了夏裳,出来瞬间就被晒得掉了一层肉,双眼流血。
薛漓圆忙去推王溜子的媳妇,把她推回屋檐下。
众人惊慌于此变故,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反应快一点的,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曜日伤人,轻易取人皮肉。
所有人吓得待在屋里,不敢再出来,就算看不见外边情况,也是忍下好奇,不敢出来。
薛漓圆心下闪过疑问,丁则洝去送窝窝头时,穿的也不多,并没有像王溜子媳妇一样伤的严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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