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通从腰间摸出两片打磨得锃亮的黄铜片,那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原来师父看中的是心意啊?嘿嘿,那得麻烦您老人家亲自来组装一下这最后的点睛之笔了。”
说完,他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期待着苏油那不可思议的妙手回春。
苏油轻轻地将昨晚熬夜绘制的图纸抛物线般投向石通,那张图纸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纸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石通见状,连忙将沾满铁屑的双手在裤腿上仔细地蹭了又蹭,仿佛是在为迎接一件稀世珍宝做准备。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图纸,缓缓展开,那张略显粗糙的脸庞上写满了专注与期待。
苏油伸出他那略显稚嫩却灵巧的小手指,在图纸上轻轻一点:“看这里,那个滚珠轴承的事情咱们先不急,一步一步来,先从大号的开始尝试。
万一暂时做不出来,咱们就用滑动轴承应急,效果也是一样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仿佛是在指导一场精密的机械战役。
这时,石通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叠崭新的交钞,那交钞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师父,这是徒儿的一点心意,十贯钱,算是我石家对您的供奉。
我石家历来都是将门世家,讲究的是实在,这些钱您就收下吧。
从此以后,您不仅是铁坊的股东,更是我石家的尊贵供奉。”
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对苏油的敬仰与感激。
苏油接过那沉甸甸的交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可以买些上好的酒糟,改天咱们师徒俩好好喝一顿。”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期待,仿佛是在筹划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
接着,石通从工作台上拿起一把黄铜刀装,那刀装精美异常,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牡丹缠枝纹和花瓣叶子翻卷部分,采用了错银浅浮雕工艺,与黄金般的未翻卷部分交相辉映,绽放出迷人的光彩。
花样部分和刀柄外圈的一圈轮廓,被抛得铮亮无比,仿佛能够照出人影,而底部没有花纹的部分,则保留了翻砂时的粗糙沙地,更加凸显了花纹的华丽与独特。
苏油看着这把刀装,不由得打趣道:“徒弟啊,你这是盗铸了多少铜器,才练出这炉火纯青的手艺啊?”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好奇。
石通一听这话,顿时涨得满脸通红,仿佛被冤枉了一般。
他一脸正气地向着苏油挥手道:“师父莫闹了,我石家人岂能干那种事情?
正如您所说,我们的铜器都是从大理正规渠道进来的,只是有时候工艺确实粗陋了些,我们才会进行一番修补而已。”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辩解,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苏油见状,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好了好了,你这话我就当真听了。
咱们师徒俩还是好好钻研手艺吧。”
说完,他便坐下来开始组装刀具。
侧跳刀刃的处理方式与短剑颇为相似,那笔直的剑脊让他对这个时代工匠的手艺赞叹不已。
“大石头啊,那台钳,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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