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不仅把他腿烫红一块儿,还拿着玉石按摩罐一本正经给他‘暖宫’,把他原本恢复尚可的膀胱按的差点尿不出尿。
都是余鹤干的好事。
可他如今双腿康复,余鹤同样功不可没。
他的小鹤用两年的时间门飞速成长起来,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第三次手术失败后,傅云峥心灰意冷,再没期待过双腿有一天真能恢复,但余鹤始终很坚持,坚信他可以好。
傅云峥不愿意让外人来按摩,余鹤就自己学,那只水牛角经络刷在傅云峥双腿上揉刮过几万次。
皇天不负苦心人。
这一次又一次看似没什么作用的按摩,积聚着微薄力量,终于在第三个冬日开出绚烂的花朵。
余鹤坐在午后的艳阳下,整个人都在发光。
酒精喷在按摩刷上,灿烂的阳光下,水雾折出一道只有傅云峥能够看到的虹影。
这道彩虹和余鹤的影子一同留映在傅云峥心间门。
璀璨夺目,永不褪色。
*
傅茹兰在傅宅住了一周。
也许是和张臻的联盟起到了作用,傅茹兰并没有刻意为难余鹤。
从最开始的找事变成无视默许,到后来发现余鹤对傅云峥的事情最清楚,傅茹兰又不免想同余鹤多交谈几句,好多了解些傅云峥的近况,可余鹤见了她就如同老鼠见了猫,只要得着机会就跑。
傅茹兰端着咖啡杯,看着余鹤的背影秀眉微皱。
傅云峥将一切看在眼里,状若无意:“你想问什么就问我,总找着他聊什么,吓得孩子点心都忘了拿。”
傅茹兰气冲冲地瞪了傅云峥一眼:“你要是能老老实实回答,我用得着拐着弯找他攀谈。”
她把余鹤落下的点心端过来,捻起一块儿泄愤般抿了一口,浓郁的可可香在舌尖化开,甜品带来的愉悦感令傅茹兰心情也好了些许,她用手帕掩了掩唇:“还头一回遇见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傅云峥淡淡道:“你要和他说话就好好说,别摆屈尊降贵的姿态,余鹤也不吃这套。
你瞧,他就很爱和表婶聊天。”
隔着玻璃门,余鹤和姚月筠有说有笑,姚月筠被余鹤哄得弯起眼,满面笑意,抬起手臂温柔地抚了抚余鹤的头发。
温柔两个字和傅茹兰天生无缘,毕竟向来都是旁人围着傅茹兰主动和她攀谈,从不需要她故作温婉。
偏偏余鹤是个例外,傅茹兰一辈子没受过的挫折全应在余鹤身上,几次三番碰了满鼻子灰。
可她实在没办法,余鹤对傅云峥的事情了如指掌,开出给傅云峥调养身体的方子连沈涵都挑不出毛病。
傅云峥今日双腿能够康复,余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傅茹兰不由转变了对余鹤的态度。
就像她丈夫张臻说的那样,她做姐姐的一年能和弟弟见上几面,都是余鹤日
日夜夜陪在傅云峥身边,她要打定主意和余鹤过不去,就是让弟弟为难,反倒把弟弟推远了。
傅茹兰在余鹤那边碰了壁,转头又来做傅云峥的工作,傅茹兰挽了挽耳边碎发,委婉道:“云峥啊,余鹤这孩子长得漂亮,确实很讨人喜欢,人家年纪轻轻陪着你,咱们家自然不能亏待了他。
别的不说,就在钱上面,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没少给他,这是应该的。”
傅云峥略显谊异,抬眼看向傅茹兰:“这话是姐夫教你说的?”
傅茹兰微微一顿,端起瓷杯搅动咖啡掩饰尴尬:“余鹤年纪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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