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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好玩,辛苦你了。”
季奶奶拍了拍姜谣的手,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姜谣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至始至终,季奶奶没说一句希望她照顾季渃丞,担待季渃丞的话。
“我看见你啊,我就后悔,当初没能教的他更热情一点,你肯定吃了不少苦。”
“辛苦你了。”
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轻的几乎快听不到了。
姜谣眼前模糊的看不见人,她朝着床头的方向,喃喃道:“我特别...特别喜欢他,我不辛苦,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谣谣......”
季奶奶有点太累了,她握着姜谣的手,缓缓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没再醒过来。
当天晚上十一点,心跳彻底停了。
朱涵和季校长在一边守着,有种虚脱的疲惫。
但挣扎了两个月,老人总算是解脱了。
季渃丞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已经被换了新的床单,整理好了所有再也用不到的东西。
他心里也空荡荡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难过,遗憾,失落,还是释然,好像都不是,就是一片空白,也没有想哭的冲动。
姜谣是唯一一个目送着季奶奶的被车推走的人。
她站在空旷的走廊上,看着渐行渐远的人消失在楼道口。
她手里还捏着那颗异常珍贵的核雕,捏的有些紧了,镂空的花纹印在她的掌心,有些微微的疼。
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意识到,心里的乌托邦碎了。
第75章
从国外回来,姜谣妥帖的把那枚核雕收藏在了床头柜的最里面。
不会经常看到,但却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季渃丞似乎能比她更快走出悲伤的情绪,回来之后不久就投入到实验工作里面。
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他们本来的工作量变成了两倍,容不得他给自己时间回味了。
实验室里,季渃丞操作着精密仪器,伸手推了推眼镜片,目光注视着仪表盘。
博士生们的工作要相较他轻松许多,一边誊抄着数据,一边闲聊。
季渃丞不会阻止他们聊天打趣,做研究本来就是辛苦和枯燥的,能苦中作乐,也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对了,我从家带了不少牛肉干,到时候放在办公室,你们随便吃。”
“哇这么棒,牦牛肉很贵吧。”
“还行,我奶奶自己腌的,我从小就吃,特好吃。”
“羡慕你啊,回趟家还能顺回来一堆好吃的,不像我,都是往家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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