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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落樱虽然是舞姬出身,然而性子却烈得狠,竟然是当场叫破了皇上、皇后想要压下去的事情,然后撞柱以示清白!”
戴蘅说着带上了几分感慨,见叶姝若有所思,就摆手让伺候的人退下去。
她这边贴身丫鬟退了出去,叶姝就也顺势让巧燕一并带人退出去。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做这般模样?”
叶姝笑着看向戴蘅,却见戴蘅神色间颇有些纠结。
她心思一动,笑着道:“你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若我能帮上忙,你就尽管直说。”
她这话音一落,戴蘅就长长舒了一口气。
“罢了,看在你这般疼我的份上,我就做一次多嘴之人。”
她说着上前挨着叶姝坐下,俯身过去凑到了叶姝的耳边,“那一日酒宴上,落樱装扮与之前跳舞时颇有些不同,她……许是我多想了,她仿佛刻意打扮得像你……”
然后就出了太子意图侮辱落樱的事情……
把这话说完,戴蘅就往后些看向叶姝。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以后这皇宫你且少去才是,纵然去了也要与东宫那边拉开距离。
卓侧妃那边,你若真的有什么不放心的,尽可以叫我去走动。”
这段话,戴蘅说得又快又轻,生怕叶姝误会了一般又道:“你的为人我自然是信的,可是那太子怕是已经丧心病狂了。
你何必去招惹一个疯子呢,再惹来一身的腥……”
叶姝伸手拦住了她越说越急的话,笑着看过去。
“好了,我懂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会误会你的……”
戴蘅这才舒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都跟叶姝瘫在了一起。
恰好这时候沈钺回来,见着她半瘫在叶姝的身上,眉头一皱沉声道:“你表嫂如今有孕,正是养胎的时候,你怎这般不懂事,还往她身上倒!”
说罢见戴蘅不懂,他过去一把拉起戴蘅,“还不快起来!”
戴蘅瞥了瞥唇角,老老实实坐好,这才道:“表哥这般疼爱表嫂,真真是羡慕死人了。”
“等你成亲之后,你那郡马自然也会这般疼你。”
沈钺斜了戴蘅一眼,并没有太过于在于她的话,反而坐下细细问了叶姝这一日吃了什么,休息了多久。
戴蘅却是脸色变了几次,最终勉强冲着叶姝笑了下。
叶姝知道她心中惦念着叶容年,只叶容年原本就有未婚妻。
她的少女心思怕是早早就落空了,如今戴父又与她定下了一桩婚事,日后与叶容年就更是没有半分的可能了。
她一边应对着沈钺的话,一边伸手过去轻轻握了握戴蘅的手以示安慰。
戴蘅冲着她笑了笑,趁着沈钺起身换衣衫的时候才凑过去低声道:“我听人说,落樱身边的丫鬟被关起来审了几次,好似中秋宴那一日的事情还有别的隐情。
只这些日子你好好在府中养胎,这京中的走动就免了吧。
等我打听出了什么,再来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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