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他自身的承受能力。
约德看着他:“你的研究是超越世俗的,但是你的追求却是世俗的。
所以,你做不到,放弃吧。”
陆宴行被他这么说,也不生气,面上依旧笑着的:“老师说话真是够难听的,您这是看不起我吗?”
“我可能不了解你,但我了解年轻时的自己。”
约德摇摇头,背过身去,不愿意与他过多交流。
他了解自己追求了什么,放弃了什么,由因为什么和一生中最爱的人分道扬镳。
陆宴行看出他送客的意味,也不愿意继续在这里待着,只是说:“那我就先走了。”
“走吧。”
约德摆摆手,他甚至都不想用正脸面对他。
陆宴行推开门去。
即使约德的态度非常明显,他的心里依旧很平静。
反对他的人向来很多,但是他的想法从来没有失手过。
如果他一直随波逐流,听别人劝的话,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所以他完全不在意他说的话。
陆宴行本想着去应鸾的办公室找她,但迎面走来的人,却突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薛从仪看到陆宴行从约德的办公室里出来,脚步略微顿了一下,而后略微垂了垂眼,想要装作没看到一般,去敲约德的门。
但陆宴行站在原地,先是在他身上的外套上停留,最后又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在薛从仪略微紧张的心跳中,陆宴行眯着眼睛,审视着薛从仪。
薛从仪本想努力忽视他,陆宴行却开口道:“等下。”
这下完全没有办法回避了,薛从仪只好侧过身来看着陆宴行:“先生,你是在叫我吗?”
“嗯,对。”
陆宴行指了指他身上的外套,“这件衣服我很眼熟,是应鸾送给你的吗?”
薛从仪忍不住捏紧了身上的衣服。
这是应鸾老师那天在办公室让他穿上的外套。
陆宴行看着他的脸,突然笑起来。
“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原来是你啊。”
陆宴行伸出手,掌心扣在他的肩膀上,而后微微收拢。
薛从仪感受到他的压迫,却没有抬起头来。
陆宴行依旧在对他微笑:“我们六年前和联邦的星际战争,在主战舰上见过,你还记得吗?”
薛从仪不语。
陆宴行笑着说:“这么几年不见,你似乎长高了。”
这是一种前辈对晚辈,居高临下又充满审视的话。
配合他的眼神,这种讽刺的意味更加明显。
薛从仪回避着他的目光,不想与他起冲突,双手却在袖中握紧着。
“当时你趴在应鸾怀里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呢。”
陆宴行轻声说,“不知道这么久过去了,你胆子大了点没有?”
他宽和地笑了笑,语气却依旧尖锐:“我猜是大了点,之前楚维礼在联邦监狱的时候,就是你一直想要联系应鸾吧?”
薛从仪微微睁大了眼睛,他之前就意识到陆宴行会知道这件事,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查到了他的头上。
陆宴行看到他的神态,满意地笑了:“应鸾可能把你忘了,但我还记得你。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一个胆小鬼,在战舰上被吓得畏首畏尾,甚至还想叛逃呢?”
陆宴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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