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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与淮远可是情同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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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封灵塔破,陆虞和乐正白回来了。
再后来,沈御岚也活着回来了。
江淮远夜里常做噩梦的毛病,不药而愈,再没犯过。
痊愈了,便不再需要什么良药□□,拿来止痛。
他仍是不肯、不敢与昔日的大师兄见面,就连不久后沈御岚与乐正白结为道侣之后,仍顾虑着什么,躲躲藏藏。
约莫又过了数月,才坦然自若地与沈御岚有了一次‘偶遇’。
见面时,容秉风也在,三人找了处凡间的酒馆落座叙话。
“这些时日里,我听到许多关于你们二人的传闻,”
沈御岚笑着斟酒,眉眼里蓄着阳光似的、带着亮光,哪怕开起玩笑来,也叫人觉得温和认真,“默契非常、并肩行走了这么多时日,真的只是君子之交?”
“沈道长说笑了。”
容秉风抢着与人干杯,神态从容而不乏恭敬,少年长开了不少,只要开了口,嘴角就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与淮远曾一同出生入死过,算是莫逆之交。”
江淮远不怎么喝酒,在一旁吃点心吃得正欢,搭话补充道,“对啊,情同手足。
你要是不信,就随便抓个见过我和秉风的人来问,我和他一直就这个样子。”
沈御岚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没看出些什么端倪来,摇摇头,不再乱想,“是我误会了,这样也好……千金易得,知己难逢,来,我敬你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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