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一不留神辣到了,眼睛瞪直头顶冒烟:“咳咳……咳咳咳咳咳!”
宴好心说,得吗,不用再问了,看这反应,怕是要搓圆了。
——
杨丛辣到嗓子疼,大半杯凉茶下去才勉强好了点。
宴好见他又是流泪又是擤鼻子,惨得很:“不吃了吧?”
杨丛吸气:“吃。”
“你这是何苦呢。”
宴好叹气,“人生短短大几十年,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残忍?”
杨丛深情款款地捏起一只龙虾:“为了它,我的真爱。”
宴好一阵恶寒,他碰碰江暮行的腿:“乌梅汁好喝不?“
江暮行端给他。
宴好尝一口,凉丝丝的,味道也很浓郁。
江暮行剥了虾肉,宴好凑过去吃掉。
杨丛手一抖,差点被虾钳扎到嘴,他对宴好使眼色,朋友,能不能收着点?
宴好回个眼神,包间,没人看到。
杨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他妈不是人?
宴好把脸冲向江暮行:“我想上厕所。”
江暮行摘了一次性手套:“走吧。”
杨丛目睹他俩一块儿离开,傻眼,上厕所也要陪?
麦芽糖都没这么黏。
——
出了包间,宴好边走边和江暮行说话,走廊另一头迎面过来几人,都是社会上的,穿西装打领带,看着像是部门聚餐。
其中一个清秀的年轻男人频频偷看江暮行,眼神像小鹿,水灵灵的,让人看了想欺负。
宴好发现了,脚步停住,眼底渗满阴霾,快速往脸上蔓延。
那男人似是察觉到什么,视线从江暮行身上移向宴好,来回穿梭,脸瞬间就红了。
宴好凉凉地盯着他,直到把他盯得不敢抬头,跟着同事们匆匆走过去。
走廊的灯卡在明亮跟昏黄之间,宴好站在原地,手臂被抓住,他任由江暮行把自己拉进卫生间。
江暮行确定隔间里都没人,转身问宴好:“你在发什么愣?”
宴好说了刚才的事,见江暮行没露出表情,眉心蹙了蹙:“你知道的吧?”
江暮行摩挲他的下巴。
宴好的气息很阴郁:“那男的看你的眼神,跟以前的我看你一样,想被你弄。”
江暮行漫不经心:“所以?”
宴好没吭声。
江暮行微弯腰,在他额头亲亲:“撒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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