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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俯下身吻了吻锦觅的额头,听她嘤嘤咛咛地说了些什么,却听不甚清楚。
润玉眉眼含笑,摸摸她的头,准备起身穿衣沐浴。
这时却发现自己穿着的寝衣倒是干净,身上也很清爽。
难道昨夜已经沐浴过了?这样想着,他慢慢踱到殿后的汤池,皱眉打量着四周,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池边的卵石湿漉漉的,润玉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滑倒。
那池中似乎漂浮着什么东西,施法捞出来之后,他看着手中的紫色飘带,记起好像是昨日觅儿束发的发带。
脑海中有些模糊的画面,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摇摇头正准备放弃之时,身后一个细微的声音传来,“呜呜”
叫唤了两声。
润玉转身,看到魇兽正躲在珠帘后,探出头来,见他发现了自己,又忙把脑袋缩回去,转身欲逃。
“魇兽。”
润玉一声呼唤,魇兽就停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走到他身边,却躲开了润玉伸过去的手,神色很是奇怪,像是自己坚信了很久的什么突然崩塌了一般。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润玉纳罕,俯下身子去看它,“可是哪里不舒服了?是觅儿又偷偷给你喂草了?”
是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魇兽浑身的毛都要炸起,像是沉思了很久,突然吐出一个梦境来,然后拔腿就跑,润玉怎么叫都叫不住。
他只能抬头去看那梦境,只见的自己抱着锦觅掀帘进来,见二人身上都穿着寝衣,松了口气,想着自己醉酒也没有那般荒唐,至少知道要穿好了衣服再出寝殿。
润玉被梦境中自己脖子上锦觅的发带吸引了目光,突然就忆起昨日锦觅蒙他眼睛的情景。
正在扶额头痛之时,那梦境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畔,他抬头细看之时,如遭雷击,被那直接定在了原地。
自……自己什么时候荒唐到这种地步了?!
!
那梦境中女子的娇呼与男子的喘息纠缠在一起,池边水花翻腾拍卵石的声音愈发清晰地传入润玉耳中。
他已然羞愤到脸颊涨红,那红晕从耳后,经脖颈,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润玉抬手打碎了那蓝色的梦境,恨不得捂面遁地。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不信我不知道反正那个直接在汤池里就……的登徒子不是我……不可能是我
就在润玉拼命为自己洗脑之时,锦觅的呼声传来,像是在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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