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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行……腾岭神色冰冷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又默念一遍清心咒,确认眼睛恢复正常,这才换上宽松的睡袍走进了卧室。
白禾正坐在床尾,一见腾岭立刻露出欢喜的笑,又扑进了对方怀里,仿佛有肌肤饥渴症似的,舍不得离开腾岭一步。
腾岭低笑一声,将人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腾岭的唇有些冰冷,落在白禾的额头上,就像一片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
白禾心里有些激动,他能感觉到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正缓缓摩挲自己的腰线,这让他有些气息不稳,双腿都支撑不住了似的,软软地靠在腾岭身上。
“腾岭,我想……”
白禾声音里都能捏出糖来,又甜又腻。
但是腾岭吻上了白禾的唇,以吻封缄,却是十分克制地只轻轻接触了柔软的唇瓣。
然后他将白禾抱到床上,塞进被窝里,“小禾,你先睡,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
对上白禾湿润的双眼,腾岭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又一次俯身吻向对方额头。
“晚安。”
像一个礼节吻,不带丝毫□□。
——
腾岭:其实我也想呜呜呜。
钟烛:其实我也想呜呜呜。
☆、第2章
6
第二天,顾有容正躺在床上睡懒觉,就接到了白禾的视频通讯。
他点开以后,对上白禾通红的双眼,登时清醒了不少,“小白,怎么了?”
白禾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难过,“我确认了,腾岭他真的……”
“不行”
两个字在舌尖转了一圈,还是被白禾咽了下去,他很轻地叹了口气,“容容,你帮我问一下医生的事情吧。”
顾有容连忙安抚他,说这种事情治愈率还是很高的,实在不行他就回族里找一找,看有没有能给凡人服用的灵丹妙药。
“对了,你们兔族有没有这种药?”
想到兔族成年时那漫长的发情期,顾有容问道。
白禾摇了摇头,“我们族人都……很强烈,所以都吃克制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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