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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黄昏,天际那是薰衣草的紫和橘子的黄,卢笑笑驱车前来,太阳从高楼大厦的缝隙里,一闪一闪,明明灭灭,打在脸上有种温馨的暖意。
其实,更多的是车里暖气所致,卢笑笑心境模糊,从中盛离职,半生都跟着陡然落空。
她迷惘很久,如今,思路倒清晰如缕,就这样吧,自己所欠之人,所欠之事,总要偿还。
来之前,部门里有好事者过来咬耳朵,问她既然以前在中盛,知道陆时城有私生子在本市一所高校读大学的秘事吗?
一脸跃跃的八卦。
亏她涵养好,又不爱显山露水,职业性的笑容堆起:“我跟中盛再无瓜葛,再说,中盛作风严苛,哪里轮的到我们敢说boss的八卦?”
对方一副可你明明是他心腹这都不知道的表情。
见了陆时城,卢笑笑跟他谈金达上品虚开增值□□的事情有了眉目。
她手指翻着打印整齐的A4纸:“这种事,最有效的方式并不是大数据风控。”
“哦?”
陆时城喜欢看数字说话,卢笑笑手不停,“当然是内部举报了,我仔细留意,金达上品的内审自查基本都是流于形式,你看,采购、招投标、营销是最有猫腻的三大块。”
资料翻的哗啦作响,卢笑笑皱眉,“我没想到岑达明这个人眼皮子这么浅,几十亿身家,要贪这种小便宜,虚开□□这种事,只要想查你一抓一个准。
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糊涂?”
外面临池,残荷早被收拾干净,只剩一汪水,陆时城看着那一副萧索模样,不紧不慢说:“人性的弱点罢了,他怎么发的家?靠的野路子,敢想敢出手,这是种思维惯性。”
两人耗了一个多小时,临走,卢笑笑忍不住多嘴提及那些八卦,说:“消息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以前,从没有人拿这个做文章,这是从何说起?”
陆时城回国后,亦有听闻,捕风捉影之事传的最快。
时代在变,互联网时代的谣言传播更快,覆盖面更广,当然,辟谣起来也更有难度。
他沉吟不语,一时也摸不准到底什么人放出这样的话,大概从A大游学开始。
当初,云昭被打的事件都没再有后续,发酵前被他控制住苗头。
他托人查网络舆论,帖子早被发帖人自行删除,但已经传的有模有样--他有私生子,在A大读书。
思来想去,陆时城主动要求见了岑子墨一次,夫妻两人会面,彼此怀着对彼此的憎恶,他两眉漆黑,直奔主题:“搞这些小动作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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