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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钟家有意打压,可那么稀奇的秘密却的确很难守住。
很快,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大都贵胄大族几乎人人都知道了武进侯府这些腌臜事儿,也就这么传到了平王府了。
齐浅意当时听了裴亦昀说完始末后,心里也没什么波澜。
毕竟,若不是有钟世昌那一出,她也不可能再参加南征,更不可能同裴亦昀成为夫妻。
如今钟世昌再如何,也同她无关了。
齐半灵听着姐姐说完,撇了撇嘴。
她是半点都不同情钟世昌那厮,当年因为姐姐没有子嗣,受了钟世昌母子多少白眼磋磨。
如今倒好,反倒查出来钟世昌才是不能生养的那一个。
只能说,他是自己造的孽自己还了。
好在姐姐早就摆脱了钟家那群虎狼。
五年前姐姐同平王大婚的时候,大都谁都爱偷偷说几句风凉话,可如今,谁不夸平王和王妃是对恩爱夫妻?
“对了,有人想见你。”
齐浅意同齐半灵讲完这件事,又想起一事来。
虽然她没有明说,齐半灵还是了然地点头,齐浅意便扬声唤来一个侍女,吩咐了她几句。
很快,穿着王府侍女服的年轻少妇从门外低头走了进来,恭敬地朝着齐半灵行了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大恩,奴婢永世不忘。”
齐半灵看着她,和善地笑了:“看到你如今一切都好,本宫也算是放心了。”
这名侍女便是从前的豫嫔沈婉。
四年前,齐半灵同他们商量过后,便做主偷偷送了她和韩临舟出宫,让他们到了平王府。
看沈婉如今的样子,想来在平王府的日子,比过去在宫中,要让她快乐得多。
齐半灵每回同姐姐在一起时,总有聊不完的话。
待沈婉行完礼告退后,她又同齐浅意聊了许久,才又手牵手去后院看望小世子裴淮和她们的母亲林幼霞。
一家人和乐融融地聚了一日,还没入夜呢,裴亦辞便和裴亦昀一道回了平王府。
齐浅意一看到裴亦辞就打趣:“陛下好生疼爱皇后娘娘,每每皇后娘娘来平王府省亲,陛下总会赶着来接皇后娘娘,让妾身想留皇后娘娘宿在王府一夜,都不好意思开口呢。”
林幼霞今儿也高兴得很,一听齐浅意这么说,也跟着凑趣:“分明是你妹妹生怕打扰你和王爷良宵,这才跟着陛下一道回宫的,如今你倒是推脱得干净。”
屋里众人跟着笑了起来,齐浅意脸皮厚,根本不怎么红,却气鼓鼓的:“娘,你还说你不偏心!
话里话外都替阿娆说话,心都偏到肚子上了!”
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聊天品酒直到夜深,裴亦辞才牵着齐半灵的手,从平王府告辞回宫。
回宫的马车上,齐半灵怀里的阿雎早已睡着,裴亦辞轻轻搂着齐半灵,看见齐半灵倚在他怀中困倦地眨着眼,他低笑一声:“早些睡吧,前头的路还很长呢。”
无论前路多长,我们都携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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