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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谋划已久的事情以后免不得风雨凋零。
园丁性情难测,就这么让她回去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
此时要除掉她却也还需大费周折……
克洛克达尔说:“那么,说说你来阿拉巴斯坦的目的,总不会是为了什么可笑的正义吧?”
“那倒不是,”
潘蜜实诚的摊手,复又假惺惺道,“主要是奴家在这里有一笔十个亿的大订单,不想被任何人搅黄,此外还想每年固定赚一笔上门维修费,同样也势在必得。
艰难时期,都互相理解一下。”
“那笔钱你不是已经拿到手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克洛克达尔冷笑道,“最好是这样,所以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一次性付给你四亿贝利,四年以内,不要出现在阿拉巴斯坦。”
“成交,”
潘蜜喜笑颜开地点头,不过接下来她又状似苦恼地抛出个难题,“可是我做的东西都是带售后的,不来总得有理由。”
克洛克达尔将支票丢过来,想也不想,“以民众怀疑你故意利用这场旱灾来发财,为了自证清白,拒绝来到阿拉巴斯坦。
这样即保存了你想要的名声,也不会对我的计划有影响。”
“这个理由的确站得住脚嘛,”
潘蜜抬手,拇指和食指在空中准确地接住支票,数了下有多少个零,揣进兜里,
“但我也不想成为误会别人的坏银,要知道,钱我在谁那里都有的赚,可我选择赚你的,你这算不算欠我一次?”
克洛克达尔有点不耐烦:“……你想怎么样?”
与之相对的,是她的笑容愈发扩大,“奴家不再出现在阿拉巴斯坦,是因为这里有一位咄咄逼人、狂热迷恋奴家的追求者。”
克洛克达尔听懂了,鄙视的睇了她一眼,起身,回以冷漠的背影,“无聊,钱我付给你了,别的怎么样和我无关。”
“别急着走啊,沙鳄鱼阁下,”
潘蜜拿出一张报告,竖在他面前,关于跳舞粉使用量实验的数据报表赫然入目。
只听她得寸进尺的皮道,“看看这个,算不算被我拿住了把柄呢?似乎前面还提到了社长之类的字眼———现在总该和您有关系了吧?”
“!
!
!
还给我!”
潘蜜把手缩回来,不等克洛克达尔发火骂人,飞快将纸对折两次,无赖的塞进了胸口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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