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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不死心、不放心,“你说……我怎么才能把姓谷的小子搞掉?”
“搞不掉的。”
袁义冷酷回答,“雷叔,这婚是您求的,床是您逼着上的。
裴少早上的意思很明白,谷先生全都按照您的意思办了,是位听话的好儿婿,让您放心。”
雷海白他一眼,你以为老子不知道是吧?老子就是不想知道!
“您装糊涂也是没有用的,不出今天裴少就会来献彩虹屁,您又顶不住,何必呢?”
袁义一针见血,连反问句说得都不带一丝语调。
他知道雷海不过是在闹别扭,也只能闹别扭,裴羡看起来是只无害小白花,真面目可是只非常有主意的食人花。
做事滴水不漏,狙击万鸿材料,雷英哲被他揍得像幼儿园大班闹着告老师的五岁顽童。
在得罪老板还是得罪裴羡之间,袁义眼睛都没眨,直接选择老板!
雷海“……”
我身边居然出了个叛徒!
白眼狼啊!
但理智上他还是很清醒的,作为父亲十九年没有尽到责任,有什么脸面去阻止孩子选择他自己的人生和婚姻?
即使在他看来,裴羡拥有极高的投资天赋,是kk最合适的继承者,但如果儿子拒绝,他就是再感到惋惜、痛惜也不会强迫,或者用亲情去绑架。
所以他就是再觉得十九岁的儿子,还太小,不适合走进婚姻,而且那个谷涵怎么看都不太靠谱的样子!
可他还是会尽力去完成孩子的心愿,支持他选择的权利,用父亲的权利和血缘关系去束缚裴羡,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袁义见雷海长久坐着不动,狗腿地帮老板续上茶水,递过去,“雷叔,您要是想通了,那我先去工作了?”
“我觉得你最近有点飘啊!”
雷海恢复镇定,轻轻吹开浮茶,“羡羡的过往,你亲自来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袁义没说话,只点点头离开。
他轻手轻脚关上房间门,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几乎已经停止的追查,因为裴羡的出现再次启动,十九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雷海是被气得半死,那谷涵就是被羞记得要死。
昨天晚上被裴羡扒光,亲自验货!
两人除了上本垒,基本上坏事做尽,嗨到下半夜才缠手缠脚地抱在一块睡着了。
裴羡非常聪明,他理解谷涵想在婚礼后交付彼此的想法,也同觉浪漫。
但他不理解,为什么非要二十岁才结婚,按灵魂算他都二十八了,还从未体验过成年人升仙的境界,不能再拖了!
谷涵这个人别扭的要命,有骚心没骚胆儿,简直是老鳖中的精品,十分难搞!
幸亏老爸助力,唐僧肉真好吃!
昨天光是舔了舔就都觉得好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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