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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徐夫人又告诉方冬弦,“少清走好几天了,他还不知道你被……”
方冬弦浅笑:“师娘我懂得,师兄要是没走肯定也要跟着担心我,如今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咱就别打扰他,让他平添忧心了。”
徐夫人仔细打量她的神色,随后点头:“好,听你的。”
其实在她眼中,阿弦和少清是最相配的。
少清长得好人品好,家室也好,他又喜欢阿弦,关键他们还有长辈定下过婚约,只可惜……
她如今也看出来了,阿弦是真的对少清完全没有那个心思,看来是真当兄长了。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些天方冬弦过得很自在,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她真的很喜欢数学。
另外这段时间,她总会收到顾信礼的来信,信中没说什么大事,字里行间都是关怀的语气,但方冬弦把这视为骚扰。
索性顾信礼没出现在她眼前,不过是张纸,她收了之后就丢到一边,除了刚开始的两封看了,其他连拆都没拆。
因为全副心思沉迷在学习中,方冬弦进步很快,不仅赶上了进度,在考试时还拿到了奖学金。
她成为大学创办至今,第一个获得奖学金的女学生。
为此,徐教授夫妇非要为她庆祝,她也没拒绝,等锦辰放学后,两人就来徐教授家吃完饭。
结果在饭桌上,她却忽然感觉恶心,连忙起身去厕所吐了一通。
徐夫人跟过去,看她吐得脸色发白,关心的问:“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方冬弦闻言皱眉,不自觉想起自己这几天身体上有许多不对劲,例如总是浑身乏力,连上课是都忍不住打瞌睡。
又仔细回忆一番,想起前几天天气骤然变冷,偏偏她有些踢被子的毛病,或许就是那时冻感冒了吧。
她于是跟师娘解释一番。
但是之后却没有看过大夫,她现在生活不算宽裕,勉强生活,所以像感冒发烧这种小毛病,一般都是能抗则抗。
之前也不是没生病过,她忍一忍,没两天就自己好了。
然而这次却不一样,一连好几天,她不仅没好,反倒有越来越严重的征兆。
最后总算忍不住,找了大夫看了看,谁知大夫看了后,却告诉她,说她是害喜症状。
方冬弦愣了许久,醒神后第一反应却是觉得不可能。
大夫被质疑,又给她诊了诊,然后说:“你这是典型的喜脉,若是不信我,可以找别的大夫看看去。”
方冬弦实在不信,转身果真又找了别的大夫,然而结果却是一样。
她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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