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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宅虽大,却也沉闷。
我父亲体恤小辈,考虑到他可能呆不住,便让我领着他先去大致游览一圈马来的风光再回席家参加正式的家宴。
就因为是这样,我才需要负责把他安全带回席家。”
“你不必多想了,我那个继外甥当时已经有未婚妻了,另外,他们在三年前已登记结婚了。
你要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我是他们的证婚人。”
“宋姨,我说的属实吗?”
宋应雪听席澍清句句着墨在那个丹麦男孩儿身上,她大概猜到了些许原由,“当然是属实的,这些细枝末节,要不是你今天说起来,我都快忘了。”
继外甥?只是继外甥?喻熹凝望席澍清的脸,企图从中看出蛛丝马迹或丝毫破绽,然而,没有,看不出来。
如果真的只是继外甥,那也就根本没有后边的替身那一说。
“至于我父亲为什么会闭门一月,宋姨,你跟他讲讲。”
“不是什么吉祥的事,所以我简短讲。”
宋应雪看向喻熹,“老爷很少在席家大肆操办盛宴,有活动就难免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有心人伺机而动也不稀奇。
正式开宴的那晚,袁大哥夜半在睡梦中毒发身亡,死因食物中毒,根本来不及抢救......就去了......”
她的声音开始有一点点哽咽,“袁大哥跟了老爷三十多年,忠心耿耿,他最终却招小人暗算,不得...”
宋应雪感同身受,她和那个袁叔是席澍清他父亲席卫城这辈子最信任的两大外姓家臣,堪比隐形的左膀右臂,他们是贴身保姆,是司机,是助理,是保镖,更是毫不惹眼的鹰眼。
这个袁叔八十年代跟席卫城在国内因投机倒把罪一起蹲过号子睡过班房,两人是生死之交,投毒者看似是冲着他去的,而实际上很有可能只是想挑衅试探席卫城。
毕竟说句不好听的,打狗也得看主人呐。
忠臣为主而死,席卫城当时不可能不消沉。
“好了好了。”
气氛愈发凝重,席澍清适时出声打断,“我父亲闭门一月,是为了抓鬼,谢绝见客半年,是为了专心重整内务。
这是席家内部的家务事,老褚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我跟我父亲也没有什么嫌隙可言,我们两人的相处模式,是我们这么多年摸索出的最佳相处模式。”
喻熹最喜欢那种忠臣良将的故事,他听了心中难受,静静地思考了很久。
宋应雪自然流露出的情绪骗不了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可当年那个阴险奸滑的投毒者是谁呢......
喻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歪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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