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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阴沉着脸道好。
怕我着凉,仅让我送至院门口。
刚目送他俩离开,便有道熟悉的身影突然从身后蹿出,在我肩上重重一拍,欢快叫道:“相爷!
我来了!”
我被他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阴恻恻道:“阿涉,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明日我要穿着它见吉尔格勒,你给我弄皱了,赔得起吗?”
他吓得赶紧撤回爪子,还小心抚平,赔笑道:“相爷,你和那个美人参政是不是串通好的?说话都一模一样。”
“他说了什么?”
“和您一样呀。
此次失败是他指挥不利,不是您的错。”
我冷哼道:“他知道就好。
来,给我讲讲京师这两年如何了?凌墨不肯告诉我。”
心腹叹气:“小少爷当然不会说了,他现在官职比您高了,您这样的官迷,听到难免会不开心,多影响打仗。”
胡说八道。
我乃堂堂正一品官职,他不过是个武官,还能怎么比我高?
心腹细细讲道:两年前京师大乱,群臣罢政,弹劾我和赵广寒的奏折如雪花般飞至今上案前,要求诛杀奸党,废除新政。
圣上方知我是奸相,将我派系数名官员打入天牢,抄了我的府邸,并下令归还大地主田地,但念及前线抵御夏军亟需粮饷,打算待粮食成熟收完最后一波再还。
这场动乱自然有夏人相助,这招我曾用来对付吉尔格勒,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扰乱我国内政,使我得不到救援,只能绝望投降。
这时凌墨回京了。
带五千黑羽军将整座殿前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在大殿之上,以清君侧的名义,当堂斩下十余名要求惩治我的奸党人头。
大梁重文轻武,不杀文臣,同级文官敢当众呵斥武官。
此乃三百年来闻所未闻之事,但他随即亮出自己真正身份——先帝与江贵妃之子,当今圣上的兄长。
小皇帝听后吓得抖如糠筛,见他就如耗子见了猫般,唯唯诺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生怕他篡位,还给他加封爵位,指姓为号,封为凌王,也属正一品。
但他是皇亲国戚,自然比我高一点点了。
后凌墨对宫中侍卫进行清洗,皇帝身边宫人全部换成自己手下,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须向他汇报,臣子上书,小皇帝连摸都摸不到便送到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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