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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容月悄悄扯扯她的袖子,脸上附议之意十分明显。
她撇嘴,二对一,只得遵从多数派的意见。
抬头看看太阳,紧了紧怀中那枝怒放的梅花,她笑道,“谢谢羲和你专门跑一趟。
天色已晚,我和容月要回去吃饭了。
再会。
”说完,拔腿就走。
小狐狸从来都唯她是从,对凤凰客套的笑笑,依旧攥着人家姑娘袖子不肯撒手,转身跟上。
“望舒,我可从来都没讨厌过你。
你就这么急着躲开我或者赶我走吗?”
虽然羲和经常抽风,但这回他的语气实在太过诚挚,甚至卷着几分莫名的哀怨,望舒的心跳不禁乱了几下。
她回过头看向妖艳凤凰,“那,羲和你饿么?”
最后,望舒带着一只狐狸一只凤凰大摇大摆打道回府。
到家,望舒将梅花插在书房瓷瓶里。
之后换了衣裳直奔厨房。
她买下的院子不大,前面小厅和两间耳房用于收治病人,后院正房加东西厢房拿来起居会客也绰绰有余。
无论行舒还是容月,骨子里都是贤惠温柔好男人,望舒不想请仆人,自然谨遵“圣命”,家中大多数活计都由他们或出力或施法轻松搞定;唯独下厨,望舒一向将此视作乐趣之一,不肯假借他人之手。
小狐狸白衣胜雪,随她踏进厨房。
她扫视窖内存放的几样菜蔬,转向容月,“想吃什么?”
狐狸美人指指角落笼子里那一团不停瑟缩的白毛,拼命震颤自己扇子一样卷翘的长睫毛,面上尽是讨好之色,“这个,行么?”
她叉着腰回答,“当然。
”
她发了话,小狐狸喜不自胜,揪住还在不停咕咕嘶叫抗争可悲命运的白色毛团,从案上拎了菜刀——不得不说,容月目光平和,面上带着温润的笑容,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紧刀柄,手起刀落,血花四溅,母鸡濒死一阵哀嚎过后,这世界再次归于宁静。
狐狸公子连杀鸡都优雅依旧。
不过容月身上纯净白衣,竟然也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污迹。
她终于忍不住洁癖发作,“容月帮厨,不如去换个衣裳?”
“这是望舒你送我的长衫,我如何舍得弄脏。
”说话时,容月不胜娇羞,忙低了头。
凤凰羲和靠在门框边叹了一声。
刚才他还在厨房门口犹豫不决,走来走去来回观望——套用一个书面点的词汇就叫“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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