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姐?!”
闫圣韵吃得正起劲,也没顾得上继续往爽文方向构思,这爆辣烤鱿鱼板不要太好吃了。
吃得龇牙咧嘴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声招呼,顿了顿,嚼巴着鱿鱼看向来人,嘴巴没空着,就挥了挥手以示回应。
来人正是李时皓,只有他才会在外头喊她闫小姐了。
他一过来,正巧站成逍旁边了,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甚至没碰着成逍,他忽然就一屁股摔地上了,头一歪,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闫圣韵嘴巴里的鱿鱼还没咽下去,见状都呆住了。
李时皓低下眼睛去看成逍,他身侧那一摊污秽比他人更惹眼,立马惊叫一声,一退离开成逍几米开外,破大防;“你干嘛?碰瓷啊?!
我服了!”
他这么一叫,旁边一群人都看了过来,
成逍埋着脑袋,似乎弱小可怜无助,下一秒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闫圣韵看了看自己吃了一半的鱿鱼板,默默放回碟子上,还没说话,林绥和吕炜炜一人把成逍扶起来,一人拿纸巾把呕吐物给盖上,简单处理了下现场。
服务员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
林绥就问哪里有卫生间,服务员就带着她和成逍过去了。
吕炜炜就找了另外一个服务员过来,帮忙把垃圾给收拾好。
李时皓这才敢靠近过来。
“闫小姐,他怎么回事啊?”
李时皓一屁股就坐到林绥的板凳上,似乎还心有余悸,哪怕已经处理好了,空气好像那股味道。
闫圣韵瞥了他和自己的距离,确定是安全距离之后,就说;“你把他吓到了。”
“?”
李时皓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吗?你说我吗?!”
他什么都没干呢!
头发丝儿都没碰着那个男的一下,他就哇的一下,谁吓谁还不好说呢!
“嗯。”
闫圣韵淡淡地回了个鼻音,顺便把手套你给他,意思很明显:别客气,吃点。
李时皓接过手套,倒也没真撕开去剥小龙虾,他现在有点心理阴影,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姐姐,你可公平点吧,我还没怎么着他呢他就吐了,这锅不能说往我身上甩就摔吧?我每天上班都够累了的,怎么还要背着锅到处跑呢?”
他不满地控诉着。
闫圣韵哦了一声:“他恐男。”
这可不能说是诬赖,他要真狡辩,闫圣韵只能判他一个不知者无罪。
但李时皓明显没想起来狡辩这件事,听到闫圣韵这么说还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他一个男的,恐男?”
问完他又看向翁至,小声地说:“那翁总怎么也在?他那两米的大块头,那小子就不恐了?”
他就一块腹肌,那小子有什么好怕的!
“可能是我比较有分寸感。”
翁至看着李时皓和闫圣韵中间的距离,这小李总人都要凑闫圣韵跟前了,还觉得说那么小声他听不到呢。
“哈哈——”
李时皓讪讪笑着,默默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他好歹也是能听懂好赖话的。
他又看着闫圣韵,问:“闫小姐是常来这里吃宵夜吗?巧了不是,我也常来,我哥们儿都在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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