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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刚刚...”
林瑾犹豫着该怎么说才能解释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左思右想直接跪在了卫景澄面前,“情况急迫,草民刚刚多有得罪,还请王上降罪。”
“快起来,你又救了本王一次,本王不会怪你,”
卫景澄揉着被磕到的脑袋,眉毛都快拧到了一起,“疼疼疼。”
“王上,是磕到了么?”
林瑾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
卫景澄觉得这次出趟宫,不是险先被人刺杀,就是磕到脑袋,本来脑袋就不怎么好使,这还磕到了,简直受尽了委屈,委屈巴巴看着林瑾点点头。
林瑾突然觉得面前这位国主,并不像外边传的那般,反而此刻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但他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又道:“王上,这刚磕的脑袋是不能用手揉的。”
“不用手,那用什么?”
卫景澄疑惑了,要知道他从小别说磕一下了,就连碰一下都没有过。
林瑾没回应,神神秘秘的从自带的包裹里掏了个鸡蛋出来,边剥边道:“临走前厨房大娘硬塞给我的,没想到倒是帮上忙了。”
“什么?鸡蛋?捂脑袋上?”
卫景澄不可置信。
但还是端正坐直的让林瑾把用布包裹好的鸡蛋在他脑袋上来回揉着,舒服。
“这揉上一会儿,肿起来的包等会儿就会散去了,”
林瑾想着卫景澄是自己动手或者叫其他人动手帮忙的。
但没想到的是,他手下刚停下,卫景澄就催促着继续,无奈只能笑了笑,坐在旁边保持着这君不君,民不民的状态。
马车不紧不慢也行驶了好几日,从清河镇到国都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正好卡在了中间,这几日除了吃喝休息,基本上都是在赶路,马车颠簸的胡洛白都快要吐了。
这交通不方便的世界,过的真他|妈糟心!
终于,这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在五日后彻底结束,马车缓缓行驶在沧越的国都中,路过的百姓都要瞧上一眼,甚是好奇这风尘仆仆而来的马车内,坐着是些什么人。
城中的大门在季七出示令牌后缓缓打开,马车一直开往宫门口才停了下来。
“恭迎吾王回宫,”
齐齐的众声在卫景澄刚踏出马车的那一瞬间响起。
卫景澄吓得脚一抖,好再林瑾在身后扶了他一把,要不然又要出洋相了。
“我说王上,你家太傅是把你偷跑出宫的消息公布与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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