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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暨带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敢推辞!”
“你真的要做那驸马?”
众人都觉得曹暨是不是脑子有了问题,做那种女人的驸马?他们更为了谢家七郎不值。
顾云清却是知道的阿暨绝对不会娶那清河公主。
私下问了他几次,到底要怎么做?曹暨几次开口欲对她言明,这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口。
他怎么开口跟她说:“我装成不能举起的样子?”
刘正基这几日日子过得很是烦闷,顾奎到现在还没抓住,若是任由他回到南边,基本上就等于放虎归山,那就完蛋了。
如此连去周后那里的兴致都少了下来。
这一日刚刚跟太监说今晚哪里都不去,转念平时他都宠着周后,这些日子他整日冷落佳人,若是美人真的生气了,到时候哄都哄不好,可怎么办?
这么一想刘正基还是去了皇后的宫里,却见皇后宫里的贴身宫婢见他来脸色大变,大声通报:“陛下驾到!”
那声音和脸色让刘正基一下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冲入寝宫听见让他熟悉而销魂的声音,那两人正在忘我地耕耘,没有注意到皇后宫婢的大喊。
刘正基进去见到的就是这个景象,自己心坎上的肉,正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嘴巴里发出让人可耻的叫声。
他退后了两步路,却被儿子高声喊:“来人!”
刘正基一下子大叫起来:“逆子,你要做什么?”
第40章
刘正基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景象,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在头上炸开,冒的还朵朵璀璨的绿光。
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自己的儿子大喝一声,在皇后的宫内居然藏有侍卫。
此刻跳出来将他一把扣住,还蒙住了嘴。
他平时对这个皇后一直很宠爱,宫里基本不会去管,如今却是懊悔莫及。
周后推开了太子,坐了起来拢住了衣襟,接过宫女递过来的了事帕,堂而皇之地擦了擦。
将帕子扔进了金盆里。
一身薄纱裹身,婷婷袅袅地站了起来,亲自打开边上的柜子,从中取出一个盒子来。
周后刚刚从床上爬下来,脸上还有薄汗,双颊粉嫩,眼中含春,端着一个漆雕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颗圆滚滚的药丸:“陛下年纪大了,妾为陛下准备一颗大补丸,吃了可以让陛下浑身飘飘然。”
刘正基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脸色骤变,这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做不该做的事了,而是他们要谋逆,甩着头使劲地想要脱离掌控,却无能为力。
周后招手,已经套上衣衫,人模狗样的太子过来:“孝敬你父皇吃大补丸!”
太子颤抖的手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掰开了皇帝的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皇帝还要吐出来,被周后说:“来人给他灌进去!”
夜半时分,宫内灯火通明,急召太医,皇帝躺在床上,浑身僵直,流着口水口不能言,据说是在召幸小宫女的时候,马上风了。
“王太医!
陛下的病如何了?”
王太医仔仔细细看了皇帝的病,虽然病症是马上风,但是之前皇帝的平安脉还是他给请的,应该不足以马上发这个病,好似有什么东西诱发了病症,而诱发病症有很多因素,皇帝这个诱发因素,那个配方他有那么点熟悉,是他们家祖传的秘方,所以来源是王家,那他就不能说了:“娘娘,陛下已过甲子之年,实在受不得刺激,之前老臣就劝陛下要节制些……”
回去得问问王经义这个小混账,到底干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个药会进了宫?这是要作死吗?
周后很满意王太医的回答,转头扑在皇帝身上:“陛下,妾一直劝着陛下,要保重身体,您缘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您要是去了,让妾怎么活啊!”
这个周后本就是能歌善舞,也会演戏,这一番的表情委实是伤心欲绝,不能自抑。
只能转动眼珠子的刘正基一口气喘不过来,咳嗽出来,太子纯孝,扑过去叫:“父皇您怎么了?”
舌头根都不灵活的刘正基试图将一口痰吐在太子脸上,只是没了力气呸不出来,太子说:“父皇要吐痰,儿伺候您!”
这等太子孝心天下难觅啊!
刚刚失去孙儿的谢相和其他朝臣被召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个情形,陛下这个身体已经不能主持大局了,只能请太子监国。
皇帝身体不行了,急坏了清河公主殿下,公主倒不是担心自家父皇是不是能好,她担心的是如果自家父皇驾崩了,她要不要守孝三年。
她急急匆匆地进入宫中,看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皇帝,敷衍地叫了两声父皇,对着周后娇滴滴地叫一声:“娘娘!”
周后对于这个继女,那样貌这样做作不清纯地叫声,她也是有些吃不消,退后一步说:“清河,如今你父皇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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