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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让是武人出身,多年沙场和内卫训练,武功远在池渊之上。
池渊深知自己远不是对方对手,稍有空隙便立即的脱身逃走。
李衡走出居室站在居室后的木台上,望着被温让步步紧逼的少年,一招一式都应对吃力。
宛葭月听到这边有打斗声,以为是李衡遇险,立即的跑过来。
林子里温让对池渊出手凌厉丝毫没有相让,池渊边退边抵挡间挨了两掌,伤得不轻。
宛葭月这才瞧清楚状况,这不是在切磋武功,是动真格的。
她紧张的走到李衡身边,将他扫了眼,没有受伤的痕迹才略略松口气。
“出什么事了?”
李衡未答,只是目光注视池渊。
“你这是要取池渊性命,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宛葭月疑惑,看着池渊再次被伤,几分同情。
池渊性子不讨喜,人却老实规矩,一路上对李衡尽心尽力保护,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犯什么大错要如此教训。
她欲开口再劝,李衡冷冷回她两字:“背叛。”
生生将她要劝的话堵了回去。
对背叛之人李衡从不留情,据她所知最典型的就是两年前的卫棠一案,他杀尽了当时华阳的所有白狄人。
也因此在世人眼中他被认为是个嗜血狠辣之人。
池渊背叛他又怎会留他性命。
打斗声很快将居室伺候的小厮和附近的护卫引了过来,见相搏的双方均是李衡手下的人,护卫没有插手。
他们的任务是确保李衡性命无虞不会逃脱,其他人的事情,他们概不负责。
池渊身受温让几掌,胸腔内似乎被震碎一般,疼的不能自已。
温让的招招紧逼让他几乎无逃脱之机。
李衡是真的想他死,就如当初杀卫棠一样坚决。
他余光朝李衡的方向望去,距离太远,隔着树林,他只能瞧见一袭青衣长立。
正是这一点分神,温让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他的胸膛。
他身子顿时飞了出去,撞在身后只有碗口粗的树干上,树被撞的枝干猛然颤动,落叶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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