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安慰道:“打起精神来,银子丢了还能再挣,大荒村就那么大,银子被人偷了一定有迹可循,只要用对方法不愁找不回银子,别再哭丧着脸,灭了自己威风。”
铁柱父子两眼放光:“还有这样的好事,还能找回被偷的银子。”
李丰提醒道:“大荒村方圆百里,土匪强盗就那么多,你这么些年混迹在十里八乡,这附近哪些地方有土匪强盗?”
真真是财不露富,昨晚才露富,贼就惦记上了,一次还端两家,要不是二虎在李丰家把守,赶走了贼人,李丰家也遭了贼。
这么短的时间,贼人不是得了消息,就是听了风声,只有附近的强盗最有可能。
要说走露风声,最有可能就是钱扒皮,张屠夫恨不得现在就用杀猪刀扒了钱扒皮的皮,他喘着气,就差给李丰跪下:“丰子,俺是个粗人,俺们父子两就望着你了,你一定要帮俺家铁柱把银子追回来。”
铁柱拉过张屠夫,赶忙开口:“其它的我没啥本事,这事我却门清。”
十里八乡谁家丢了鸡,谁家少了鸭,谁家有啥好事发生,谁小偷小摸,入户抢劫,这都难不倒我,在大荒村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如今自己却栽在这事上。
铁柱从七八岁的小泥娃开始混迹于十里八乡,早些年也有人拉他入伙,他怕张屠夫砍了他,没敢干,如今跟了李丰也算走了正路。
李丰分析了下,这些人肯定是团伙作案,分头行动,一伙人去铁柱家,一伙人去李丰家,最少得有个四五个人,会些拳脚,还有带刀。
铁柱想了下,还真有。
大荒村二十里外有个夏庄的地方,那里有五个乞儿组成的一伙人,经常在十里八乡以卖艺为由专门做些偷鸡摸狗的行当,每个人都有一样本领,其中的老大不仅鬼点子多,而且身手了得,随身带着一把大刀,一人多高的院墙不仅轻轻松松窜上去,还行走如飞,他也是有次无意中见过,听说他们几人原先由一个游方的老人收留,教些功夫,老人死后,五人无人管教,沦为乞儿。
李丰细想昨夜的几人和铁柱口中所说的五人重合在一起,一定是小武昨夜打跑的几个贼人。
李丰家昨夜有小武把守赶跑了贼人,铁柱家的几十两银子谁偷的有了目标。
如今只要先找到几人,就能知道消息从谁那传出去。
夏庄这伙乞儿张屠夫也有耳闻,知道是个狠角色,丢了银子事小,惹上性命就麻烦了。
张屠夫退缩了:“要真是这伙歹人,这钱咱们不要了,这几人都是狠角色,被他们惦记上,我们也活不长了!”
“钱可以再赚,命只有一条,钱哪有命重要,铁柱,这钱咱不追了,你现在一个月有四贯钱,一年就有四十八贯,用不了一年就把那些钱赚回来了,丰子,咱还是别冒险了。”
在铁柱犹豫不下之际,大牛叔父子知道消息也急匆匆的赶来,昨晚只有他们家没遭贼。
张屠夫气不打一处来,哼声道:“清远老弟,昨晚丰子家遭了贼,俺家也遭了贼,唯独你家没遭贼,你没啥说的!”
“五人一起回来,三家被偷了两家,你家没被偷,几十两银子,在俺们眼里就是一笔巨款,一辈子也赚不来那么多银子。”
铁柱喝住张屠夫:“老头,你瞎说啥呢?大牛叔他们不是那样的人,昨天还是小武在丰哥家打跑了贼人。”
李丰不想张屠夫误会大牛叔,解释道:“昨天小武一人打倒三四个,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贼人肯定知道小武的身手,当时在场肯定有人给贼人通风报信,贼人又不傻,小武一人挑三四个,贼人领教过小武的功夫,自然不敢去。
大牛叔父子三人一齐上,贼人还有逃命的机会,昨晚小武还在我家打跑了三个贼人。”
张屠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向大牛叔道歉:“清远老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俺也是着急臭小子好不容易赚来的媳妇本。”
大牛叔不以为意道:“你也是关心则乱,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紧的是如何把银子追回来。”
李丰沉下眸子:“贼人为害乡里,杀人越货,趁贼人不备,把贼揪出来,送去衙门,为民除害。”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把贼人法办。
小武嘀咕道:“那还不容易,咱几个直接杀到夏庄去,杀他们几个贼人措手不及。”
大牛叔阻止小武继续说下去:“胡闹,听听丰子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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