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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动手解开那拉炼时,严聿森已将手指插入闻修的发丝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当那硬挺鼓胀的阳具与闻修的唇轻触,严聿森发出难耐的低吟,顶部渗出一些液体沾染了闻修英气的脸颊。
他之前都很少会为严聿森KouJiao,但今天,他似乎想要这样做。
想看对方为他疯狂的样子,想让那些经历过的成功和失败都化整为零,重新开始。
闻修手指按压着蠢动的中心,一把扯掉底裤,然后重重地含住那已被浸湿的男根,严聿森仰起头享受地粗喘。
闻修用一切知道的技巧去取悦这个男人,灵活的舌尖不似女人的轻巧,还带着几分粗暴的侵略,令严聿森觉得刺激过了头。
“啊……”
湿透的下体在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口中不断地进出,空气都彷佛能擦出火星子来,夺目的一刻来临时,他低吼着想要推开闻修,但那浑浊滚烫的体液还是早一步射了出来。
闻修往后一退,还有一部分沾染在他胸前小麦色的皮肤上,形成一片放浪的景象。
严聿森心头一软,也跪下来,慢慢将闻修搂住怀里,一遍一遍抚摸他精悍的后背,接着便又是一阵热吻,那混合着精液的唇齿有着无法形容的诱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样迷恋一个人,而且还是男人。
这使严聿森时不时产生心理落差,一面希望离开他,一面又希望拥有他。
火烫的肌肤紧紧相贴,闻修枕上他的肩头不再动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扩张。
突然间,严聿森感觉肩头一阵潮润,掌下的身躯轻微地颤动,猛地一震,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靠在他肩膀上的大男孩流泪了,沉闷的、压抑的、委屈的、倔强的眼泪。
闻修从不肯示弱,相反,他有时候表现的独立、强硬让人惊叹,但也许是巧合,严聿森却看见他哭了两次,一次是那个雨夜,他微红的眼眶残留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但也不像这次。
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在哭,就伏在自己的肩膀上,像一只负了伤的小兽,急欲寻找主人将他收养照料。
今天的闻修确实伤心了,因为那场球赛,因为这场重逢,还有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离愁别绪。
那一个晚上,他们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拼命相拥,无须解释,无须原谅,一贯言简意赅的交流,只用疯狂的节奏、交缠的四肢、淋漓的热汗,将误会、寂寞和挫折统统稀释掩埋。
不是没有看见满大街张贴的海报─东尼流光异采演唱会,但闻修从不赶这类流行,所以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可最近传出在演唱会中,将邀请一位神秘嘉宾出场,更有媒体放出风声说,此人正是阔别歌坛的东南娱乐执行董事杰森,他将亲自登台献唱,为旗下最闪亮的歌星东尼捧场助阵,也因此,东南娱乐的外线电话差点被打爆。
取出那张精致的演唱会贵宾席门票,闻修的心里升起不寻常的预感,这是严聿森在清晨离开时留在桌子上的。
他昨晚有些失态,像个不成熟的孩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懦弱的一面,但在严聿森面前,他就好像能迅速恢复本真,不需要任何掩饰。
其实明明有很多疑问,比如他与女主持那个花边绯闻的真实性;比如为什么会去而又返在他身边逗留一夜;比如他们之间会不会再有以后……他想问,但都没有契机问。
球队的训练告一段落,大家都忙着考试,无暇再理其它。
闻修在向校方提出申请之后,大洋彼岸的母亲便频频与他联络入学事宜。
那不算是一所顶级的学府,但校风严谨,也颇有一段历史,闻修并不十分在乎这些,他知道自己在哪里都可以生存得很好。
就像是享用最后盛宴寻求狂欢的圣徒,闻修决定再放纵一回,他甚至不顾后果地打电话给严聿森,要求与他见面,不必等到周末,可以是星期一、星期四甚至每一天……
严聿森无法拒绝,他乐意接受这种转变,分手的那段空白好像要一下子被填充似的,他们绝口不提分开期间发生的种种事件。
与吴琪分手的消息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吴政那儿,闻修只好回避好友的质问。
临近期末加上要准备出国,即使不在学校留宿也不再需要报备。
有天傍晚,闻修一赶到西区的山顶别墅,就与迎面出来的一位妙龄女子撞个正着,更尴尬的是,对方居然停下脚步打量他,害闻修点头打招呼也不是,直接进客厅也不是,竟一时僵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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