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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早秋“嗯”一声。
那声“嗯”音还没落,钟关白就急不可耐地把陆早秋按到椅子上自己跨坐上去,等他真坐上了陆早秋的大腿自己又有点不好意思:“你,你平时都不摸,我健身房都去得少了,可能没有以前大……话说,陆首席你怎么突然……”
陆早秋说:“你说想要。
”
“我什么时候——”钟关白话音一顿,朋友圈!
陆早秋知道的肯定还不是真相!
应该告诉他真相!
可是……
面前是可以摸的陆首席。
可以摸的。
“……嗯……那个……陆首席……”钟关白趴在陆早秋耳边,避开对方的视线,“我说想要就可以要吗……”
过了一会儿,陆早秋才说:“嗯。
”
钟关白埋着头:“你想了一天吗?”
陆早秋:“嗯。
”
钟关白突然站了起来。
事是他喜欢做的,但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做。
“那个,陆首席,你先听我说。
”钟关白老老实实地站在陆早秋面前,看着对方的眼睛,像个跟老师诚实反映问题的学生。
“我知道了。
”陆早秋说。
“那还能不能……”钟关白期期艾艾。
陆早秋站起来:“练琴。
”
钟关白:“……”
钟关白:“……好,好吧。
”
当晚九点。
钟关白生气地说:“我不练了!”
陆早秋说:“好。
”
钟关白:“我要回家了!”
陆早秋:“嗯。
”
钟关白:“我真的回家了!”
他迈着大步走到门边,内心极度挣扎地抬起手去摸门把手。
还没碰到门把手那只手就被握住了。
耳侧被亲吻。
腰被手臂拦住。
带着琴茧的修长手指从身后轻轻抚摸嘴唇。
“阿白,留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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