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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全身一僵,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赵凤辞将赵启邈的一举一动皆看在眼里,未作理会。
靖阳帝又问了些杜陵吏治之事,闻雪朝逐一应答。
听到闻雪朝推举郡守府曾经的幕僚为新任郡守,靖阳帝问道:“这辛衡的来历可查清楚了?”
“回禀陛下,辛衡乃庐州人士,曾任地方县丞两年,在杜陵郡府当了六年幕僚,向延东军检举任季的便是此人。
“
靖阳帝沉吟片刻,道:“他此番虽有功,但未曾任过京官,仍需历练一番。
先封作郡丞,日后再作考量。”
吏部尚书拱手称是。
几个时辰过去,靖阳帝面上已显疲态,他问了几句塞北军情,便遣众臣散了。
朝臣散去,祝梁对赵凤辞轻叹道:“五殿下,倒也不必被早朝波折碍了兴致。
今夜云顶酒楼,叔公坐庄,叫上几个出生入死的弟兄,咋们去痛饮一番如何?”
赵凤辞应下,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闻雪朝。
闻雪朝面上神采飞扬,正与几位中书省的同僚在殿外有说有笑。
赵启邈经过众人,年轻大臣们纷纷向太子行礼。
闻雪朝笑眯眯地跟上赵启邈的脚步,同他一起走了。
他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过赵凤辞一眼。
闻雪朝刚把赵启邈送上出宫的轿子,便听赵启邈道:“随我回府一趟。”
闻雪朝眼角带笑:“数月不见,表兄这是想我了?”
赵启邈被噎了一下:“你也不瞧瞧你那副小人嘴脸。”
闻雪朝弃了身后闻府的轿子,直接上了太子的轿。
赵启邈眉心跳了跳,没说什么。
入了太子府,闻雪朝径直跟着赵启邈进了内院。
“怎么不见表嫂?”
闻雪朝问。
听他提起祝容,赵启邈眉间才舒缓了一些:“容儿与朱太傅家的女儿游湖去了。”
太子与太子妃大婚已近六年,膝下虽尚无子嗣,但依旧伉俪情深,引得民间津津乐道。
待下人上过茶果,便听赵启邈开口道:“今日早朝你从旁助我,是怕我仍在诘责你自请南下一事?”
“我向来看不惯五殿下在东境势头过甚,今日不过是想杀一杀他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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