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形象不是更能我让看起来色欲熏心,一无可取吗?」
谁说美男计对我没用,这不就哄得我说了一堆真话吗?
唉,就是吃这套,没办法。
驸马却不领情,抱着我抵在树干上,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他鼻子抵在我的鼻梁,呼吸与我的缠绕在一起。
「别动柳玉衫。
」
这话如同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透心凉。
我猛地膝盖向上一抬,听到驸马痛得倒吸凉气的声音,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走了没几步,还是越想越气,我又转身回去,他还弯腰捂着那里,面色红润。
我提溜着他的衣领,狞笑道:「柳家本就权倾朝野,如今柳玉衫怀了龙嗣,更让柳家如日中天,可凡事盛极必衰,自古功高盖主的,有几个好下场。
」
驸马昂首看着我,神色晦暗不明。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下头。
「只要你不动她,柳家如何败落,她都能活。
」
这话倒是真的。
「保家卫国,守天下百姓安康,是吾毕生所愿,吾愿用血肉之躯,做盾,做刀,护大燕百姓安居乐业。
」我一字一顿念着。
这是驸马十四岁时对父皇所说的话,那时我躲在父皇龙椅后面,不敢探头看他,却把这句话深深烙进了心里。
「你心里的抱负死了,柳玉衫却没有。
江新苑,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精力,你既然知道如何哄我,那想要什么就讨好我,我一高兴就会赏你。
」
07
长长的官道尽头,巍峨壮丽的宫门大开。
里面静悄悄的,仿佛一只沉睡的巨兽。
我遥看绿瓦红墙,风声呜咽而过,这样一个地方,无数人挤破头想进去,可进去之后呢,又无时无刻不想出来。
「半月,昨儿个夜里手上沾血了吗?」
半月又穿上了宦官服,乖顺地站在我身后,听我问他,连忙恭敬地弯腰回话。
「那位公子谋划得极好,奴才只需去各位大人家请几位仆役到赌场当作人证,再等待府衙过来,并未沾血。
」
「半月,我给了你名字,你不是奴才。
」
说完我昂首挺胸地大步向前,半月怔了好一会儿才追上来。
柳玉衫,我看戏来了。
京中最大赌场昨夜突然被府衙一锅端了,速度之快,让柳家应接不暇。
其中受牵连的几个大臣,都与柳家关系匪浅。
柳相今日在朝堂中捶胸顿足,说此事与柳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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