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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茉猜出他关心的是魏紫,心下震悚,莫非他得知,魏紫被人调戏?
按理说,除魏紫自己知道,应当只有那灰衣青年无意间看到而已。
这事竟外泄了?
她压下疑问,装作没理解他言下之意,浅浅一笑:“大伙儿去看热闹罢了,散了又继续饮酒,对生意无碍。”
“那就好。”
姚师傅心不在焉,匆忙告辞,临行时快速瞥向容非。
是她太多心?秦茉总觉得,两个男人投向对方的眼神,皆带着意味深长的了然与戒备。
她被容非的拥抱与亲吻闹得晕乎乎的,经姚师傅一打岔,再回头追究容非的逾矩之行,只怕会让场面更尴尬。
含糊应付过去?放他一马?她未免忿然。
容非见她垂下桃花眸隐有娇羞、惊悸、恼怒、惶恐来回更替,心中忐忑之极。
今夜之事,既是蓄谋已久,亦有一时冲动,他无从掂量前者居多,或是后者占据主导。
那偏差的一吻,令他遗憾,也教他彷徨。
事实上,他甘愿抛下母亲多年顾忌与猜疑,放下困扰他那部分的身世,和秦茉携手相伴,尤其是,他倾心于她,在他眼中,她亦如是。
毕竟父亲那句断断续续的遗言,未必是他们猜测的意思。
他抱有侥幸心,壮着胆子,借机亲近秦茉,不曾体验过的绵软,化作浓情蜜意,缭绕心头,回味无穷。
然而,越王再次以点心师傅的名义送食物给秦茉,让容非的心凉了一半。
关于贺祁、燕鸣远、越王和宋老板各自围绕秦茉转悠的现实,深深刺痛了他。
百选千挑,坚若磐石的心好不容易动了,可他并非她独一的心尖人。
夜风沉寂,酒馆内喧闹声渐退,两名店小二搀扶着晕头转向的燕鸣远,趔趔趄趄行出,见容非与秦茉在墙角相对而立,未敢惊扰。
燕鸣远哼哼唧唧,喃喃自语:“不要你这个姐夫!
不厚道……中途把姐姐给拐走了……哎呀,我的麻雀呢?我要麻雀……”
容非与秦茉对望一眼,“麻雀”
是什么鬼,不得而知,但他嘴上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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