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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饱思淫欲。
宁佳书吃饱之后,发觉室内的暖风舒服得让人连毛孔都发痒,她拄着下巴,看桌子对面的霍钦。
男人低头看书,睫毛半垂,一边跟她说话,话里内容是什么宁佳书没细听,只是那温和低沉的嗓音,像是给小孩子讲故事一般,抓得人温痒酥麻,挠心挠肺。
即使在室内,他的领子也仍然系到最后一扣,外边套了毛衣,黑发落在额间,眼睛和眉形都生得漂亮,极简的精致,非要比方,那就是泼墨山水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天生带了股仙气飘飘,禁欲冷淡的味道。
从十来岁到二十来岁,无论什么时候,她最吃的颜果然还是这一口,仅看着,心脏就蠢蠢欲动。
她想扒他的衣服了。
“你平时跟豆豆这么讲课,她能专心听吗?”
宁佳书轻声问。
霍钦抬头,似是不能理解女人的思维跳跃怎能有如此大的跨度,“她听课和你一样没定性,我一般拿卷子给她做,遇到不会的题再问。”
“那我也想做卷子。”
宁佳书拉着凳子坐到霍钦这一边,手搭上他肩头,小声道,“老师,你出卷子给我做吧。”
霍钦的耳朵很敏感,被热气一染,便晕开了绯色,他试图让宁佳书坐正些,“你认真听课,不用做卷子。”
“可我没定性呢,你刚刚讲的我都没听进去。”
“那我重新给你讲。”
“我不。”
宁佳书揽上他的脖颈,声音懒洋洋的又爱娇,轻咬他的耳朵,“听腻了,我就要做卷子。”
敏感点被柔软的热气包含,所有感官一瞬间被刺激顶峰,像是许多小爬虫在吮骨头。
“别闹。”
霍钦试图保持理智,“现在还是清早。”
“窗帘拉起来就不是了呀。”
宁佳书眨眨她秋水湖光一样的眼睛,无辜又纯净,不像邀人共赴床榻,反而像邀人一起去上学那样坦荡。
霍钦的书房椅子没有软垫,硬梆梆地半点不舒服,宁佳书干脆起身,顺势坐在霍钦腿上,抬手解男人领扣。
霍钦喉咙动了动,捉住她的手,“佳书……”
宁佳书收回手,“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不动了。”
余光瞥见霍钦眼中忽而出现的怅然若失,她才翘起唇角来,“既然你不肯考我,那我考你好了,答错一次解一颗扣子。”
她回身哗啦哗啦翻书,挑了个重心包线图指给他看,“参考图4.18,该飞机以最大重量着陆时,其安全重心范围是——请一分钟内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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