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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傻狗不动如山斩钉截铁:「不行。
」
苏先生拿着他的请脉枕,笑眯眯地犯难:「将军这是要考效苏某的医术呀~悬丝怎么如把脉准呢?」
大家汗都下来了,战战兢兢不敢动。
帐里鸦雀无声,众人都怕下一秒端王就拔剑斩了苏大夫,而主角苏大夫还是笑眯眯。
而慕容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说:「你今日言行,本将军会修书一封,使人快马加鞭递与你妻。
」
「言尽详实,」他语调平平,「言过其实。
」
苏先生的眯眯眼笑容掉地上摔碎了。
「怎么劳你动笔!
」这兄弟板起脸,秒成了慕容晓同款面瘫脸,眯眯眼都睁开了,斩钉截铁,义正言辞:「天下无人不知苏某平生最善悬丝诊脉!
从无遗漏!
」
慕容晓无动于衷:「本将军不知。
」
苏先生斩钉截铁二连:「……那是将军不知,天下其他人都知!
」
天下其他人之一的我隔着被子发声:「本宫也不知。
」
苏先生:「……」他妈的你们这对狗男女玩死老子吧,我可能不是最会悬丝诊脉的人,但是你们俩是真的狗。
最终还是丝线缠腕,盈盈相隔。
我从被子缝隙偷看这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心里只能叹一句我靠真他娘牛逼。
而牛逼如斯的苏先生诊着丝线,闭目了片刻,连没有表情的脸都僵了:「……」
慕容晓一直盯着他,错也不错眼:「如何?」
苏先生僵着脸,想重又扬起笑容,但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兄弟分明是在纠结自己今天会不会因为说实话命丧于此,我觉得有趣,还是救他一救:「左右都是医者,哪里有如何不如何的理?」
「隔行如隔山,他既然不好开口,便是你我也听不懂弄不明白了,你还吓他?」我锤了一下慕容晓的后背,温柔地捞这苏大兄弟一把,「苏先生自当随南秋开药去罢,别管他。
」
慕容晓皱着眉还没有开口,苏先生就像得了特赦一样蹿出去了,一堆徒弟药童慌忙在后面撵路,这兄弟跑路跑得紧急,只丢下一句:「谢殿下!
」
慕容晓:「……」
帐里好歹没人,我快从被子里闷死了,当即就掀开被子出来了,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跟没骨头一样软软地扑倒在榻上,揪着他的袖子:「你如今倒也不必练兵,只是驻守,可这帐里什么都无,你平日便这样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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