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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不是公共游船。
一家三口坐在摇橹船的小篷里,老人家在船头动手摇橹,树芽好奇地看着老伯:“呀~”
“是爷爷。”
桑榆揉揉他的脸,戚长柏坐在他的旁边,两岸灯火重重,另一只木船载着一对年轻的情侣越过他们,那个撑船的人正值壮年,站在船头对着老伯喊:“郑叔,客人想听听咱的小调!”
老伯二话不说应了一声,悠扬的小曲儿从他嘴里哼唱出来,婉约的曲子带着当地人特有的方言,颇有一番风味。
桑榆侧耳倾听,戚长柏却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嘴。
他今天看桑榆的眼神恨不能把人生吞活剥了,此刻景色正好,夏风微凉,正是个偷香的好时候。
桑榆看到他的唇上沾了一点点口红:“偷吃的老鼠露馅啦。”
他抬手擦了擦戚长柏的嘴唇。
戚长柏看着他被裙子衬托得艳丽的眉眼,心动道:“我怕什么,所谓牡丹花下死——”
他的喉结动了动,本就深邃的眼睛更加幽暗,他那些心思还没说,桑榆就懂得透透的。
戚长柏的气息再一次靠近,桑榆面红耳赤地闭上眼,红润的嘴唇任君采撷,戚长柏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把人办了。
但他告诉自己先亲一亲解个馋也是可以的。
“爹地,亲亲!”
奶声奶气的童音打破旖旎的气氛,戚长柏低下头看,他的宝贝疙瘩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芽芽要~亲爸爸~”
桑榆看着戚长柏吃瘪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让树芽站在他的腿上,小孩心满意足地啃了啃他的脸:“亲亲~”
戚长柏掐了掐眉心,咬牙切齿地默念了一声小克星。
晚上两人回去,戚长柏早早地在路上把孩子哄得昏昏欲睡。
桑榆看他急色的样子突然有些腰酸,这还被做出条件反射了不成。
客栈里的游客回来了不少,很多在休闲区和老板聊天的,老板娘眼尖地看见三人回来,笑着问桑榆:“妹妹,玩回来啦?”
戚长柏在旁边噗嗤一声,桑榆掐着他的手对着老板娘笑:“是啊,姐,你们忙。”
桑榆脸都绿了,戚长柏手臂给他拧得通红,一进屋到底没忍住笑。
迷迷叨叨的小树芽被戚长柏笑醒了,憋着嘴就要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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