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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靳北看了眼呆滞张开的黄色鸭嘴,把头扭开,心底莫名有些不舒服。
昨天晚上他和凌焕一起回来,从头到尾都形影不离,根本没看见凌焕身上多了什么东西。
凌焕跟他借了这么多钱,不可能是买这个傻鸭子的,那把钱花到哪儿去了?
陆靳北眼神沉沉的朝周围看了圈在排查凌焕到底买了什么,额头上蓦地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瞬间让他停止思考。
少年的声音带了点沮丧,“怎么不高兴?不喜欢它吗?”
陆靳北的视线偏了回来,落在近在咫尺的白皙脖颈上,暗红色的吻痕像是印刻在上面的一个更加明显的标记,彰显着所有权,他甚至还能清晰的回忆起昨晚凌焕每一次低沉急促的呼吸,和按在他胸膛上颤抖的泛着浅粉色的手背。
毛绒绒的猫爪子在凌焕面前散漫的拨弄了下小黄鸭。
对上凌焕期待的眼神,陆靳北敛眸,用力的按了一爪子,房间里顿时呱唧呱唧的吵了起来。
玩具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他还是幼崽的时候就不玩玩具了。
……
军部巨大雪白的墙上高高悬挂着电子时钟,在指针肃穆的指向早上十一点时,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
刚伸了个懒腰准备休息会儿的覃野看清楚门口进来的人,讶异的挑了下眉,“我熬通宵熬的眼花了?现在应该是白天吧,你这段时间不是凌晨才会回军部吗?”
有的时候甚至连凌晨都不回。
问了找了哪儿的医生看病,靠不靠谱,陆靳北说没有医生,只是找到了药。
他甚至怀疑陆靳北到底在养个什么伤,要不分昼夜的旷工,现在的情形根本就不像在养伤,更像是被人把身体和心都勾走了。
覃野看了眼时间,“你这个点回来,赶上开饭。
”
陆靳北眉眼冷峻,“正好有空。
”
凌焕出门要去市中心的大型商场采购东西,商场内宠物也要寄存,所以没把他带上。
算了算时间,凌焕来回至少要四五个小时,他就回了躺军部,正好需要重新制作明天给凌焕的抑制环。
“门口有你的快递,帮你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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