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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看见了这事儿有瞒不了了。
刘林道:“那行,但你可别把别人招来,不然这酒可就喝不成了。”
陆风脸上的喜意更甚道:“你放心,就咱们几个,多一个人咱都不带他们。”
说完出去了。
出去不到一刻钟提着烧鸡和熏豆干就进来了。
还道:“这辣的豆干是我娘自己做的,别的地方可吃不到。”
方书净打开柜子把酒拿出来。
他的酒平日里被骆先生蹭一些,现在只剩下半坛子了。
打开之后酒香飘了出来,在场人均是一怔。
“好酒啊!”
方书净也不小气每个人到倒了一碗,这种醇厚的酒经过几年的陈酿那种粮食自带的苦涩和酸味全都不见,入口绵柔像是含着一块云朵似得咽下去还有一点点的甜,回味便是悠长。
刘林道:“你这手里有些好东西。”
这种酒买可买不到,以前都是骆先生蹭的,今儿他们这些小喽啰也蹭了一点。
要不怎么说方书净大方,像他们可不舍得这么好的酒拿出来请别人喝。
大伙儿说着八月份的科考,再加上过年的事儿,陪着熏酱和卤菜下酒,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这酒喝完浑身热乎乎的,真是没喝够。
就在酒过三巡,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倒出来点酒把这点下酒菜就了,就听外头啪啪的拍门。
平日里宿舍门都不让锁的,要是被严黑脸知道了照样罚他们。
本来醉醺醺的,突然听到震天的敲门声一下子把酒都给吓醒了。
“什么事儿?”
陈老实喊了一嗓子。
大伙儿也很有默契,把酒碗藏起来撤下桌子上的卤菜,放上一些笔墨之类的东西。
外头的人道:“自然是有事儿。”
几个人互相看看心里慌的不行,连忙把窗户都打开,想去一去屋里酒菜的味道。
刚打开窗户就感觉一阵穿堂的凉风从头上飘过。
几个人磨磨蹭蹭的最终还是开了房门。
外头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打开门,一进来倒没觉得什么,道:“你们在屋里干嘛呢,怎么敲这么半天门都敲不开。”
刘林一看来的也是隔壁的书生不是严黑脸,心里就放下一半道:“就是看个话本。”
来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在屋里关着门看话本,必定是那种露骨的东西吧,这种事儿都是免不了的大家都喜欢,只是别人让人发现了就是。
方书净道:“叫我们什么事儿?”
来人道:“差点忘了,是要告诉你们赶紧准备一下,有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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