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恩仇情似火,七十载后难平。
旌旗沙海卷云铃,箭雨催灯灭,花开又复晴。
梦里山河如猎马,几厢人往人停。
伊人屿外握碧鲸,浮舟见仙岛,大雪落荒城。
水吟心无惨的五个月后。
泠壮带着为死去师尊复仇的夙愿,从沉梦峡谷一路向西,来到了遥远的月宫。
那是女帝言昭云的寝宫,也是整个西荒的权力中枢。
此时此刻,年轻的肉欲铸剑师仰着头,看着悬在正殿穹顶处那柄光华夺目的神剑碧鲸,观摩许久,目光灼灼的握紧了拳头。
站在前面的人乃是月宫大祭司风涯,这位昔日囚禁女帝的白发神棍,此时已经完全投靠在她的麾下,充当着这个权力中枢里的引导者。
风涯祭司垂着眉,轻轻招手,示意铸剑师跟随。
两人前脚后脚,穿过了雕饰着月亮琉璃石的漫长走廊,左转右转,不知过了多久,光线越来越暗。
“呼哧……呼哧……呼哧……”
道旁,两个全身赤膊,仅在腰间系着一条兜裆布的野猪人侍卫宛如凶神恶煞,在昏暗的廊道里散发着野蛮的口臭气息,恶狠狠的用铜铃般的大眼死死盯着陌生的来客,仿佛稍不留神就会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看到它们,泠壮心头微微一惊——并非惊讶于这两只野猪人凶蛮残暴的煞气,而是暗暗诧异于它们简单凌乱的兜裆布下,隐隐约约晃动着两条热气腾腾的粗壮猪屌。
阴影里的卵蛋颤颤巍巍,沉甸甸的从破布的缝隙处露出膨胀的真容,那是何等的肥硕。
哼,不愧是畜生,竟然长着这般粗俗的猪鞭,不过,我的”
淫屌之体“也不差!
泠壮暗暗意识到,这两头野猪人侍卫官,正处于持久的性兴奋狂暴状态。
是谁把这群好吃懒睡的猪人调教成了这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他已经嗅到,在这条长廊尽头银雪大门半掩的缝隙处,飘出一股诱人的熟女奶香。
“站下!”
走到距离大门百步的地方时,风涯祭司忽然冷冷吐出两个字。
“怎么?”
“女帝陛下正在‘用膳’,请在此等待。”
“啊?那个女人……居然在这个时间吃饭吗?”
泠壮愣了愣神,驻足自语。
“嗯啾!
啾!
!
啾!
啾噜、啾噜!
啾!
啾噜、啾噜!
啾噜、啾噜!”
银门的后方不断飘出摄人心魄的呻吟声,就好像是一个女人被什么东西封住了肉唇,在窒息中大力抽噎着香涎玉露,一股腥臊气味裹着廊内的热风扑面而来,将那诱人的奶香污染的一片浑浊。
铸剑师不禁浮想联翩,在女帝的宫殿内,居然飘出如此炽熟的声音,真不知那扇门后究竟发生着怎样的事情。
他并没有等太久——只听门后忽然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沉猪吼声,仿佛是某个粗鲁的野猪人在刚才的发泄里逞尽了它最后的威风。
短暂的沉寂后,冷傲而诱惑的女声从大门后飘来。
“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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